他此话出,对面几位对他有教导之恩长老都变脸色。
并不想多生是非,邱垣生便把当年事情娓娓道来:“当年命格奇异,初出生,便害死母上,又有瘟疫降下城池,被家族弃于野外,为当年大玄祭祀所救。”
“是他逼你?”有长老沉声问。
“并未,”邱垣生微笑道,“他只教行计谋大局之势,不教任何功法,并且赞说‘便是大玄万年,也不定能出几个阿生这般妖孽’。”
“这就是你对他忠心理由?”走在最后长老低声问。
守山居
幽暗铜门打开,漆黑牢狱里终于见到丝久违光,映在他俊俏苍白脸上。
邱垣生凝视着依次进来几位长老以及丹峰数位大弟子们,神情坦然。
“垣生,”为首长老神色严肃,又略有悲怒,“严长老给说很多,但不信,来听你解释。”
“多谢师尊,不必。”邱垣生认真道,“严长老不是说人是非之人,您知道,是垣生愧对您多年教导,还望您保重身体,不要为徒儿坏道心。”
“不是,他早早送去昆莱,”邱垣生想着当年事情,淡淡道,“那时他说‘吾之术法已不合时宜,不如去昆莱求学,才不浪费你身天资,十二年后,等你成人,再选择是否为所用。以眼观以心查,若昆莱值得,便留昆莱,若值得,便得之传承,选择次,再无退路。’”
“所以,”为首长老声音沉重而疲惫,“你觉得昆莱不值得吗?”
“不,”邱垣生平静道,“昆莱虽好,未免平淡些,不如跟着祭祀,看能如何翻天。”
“青帝峰事情,就是他让你做?”长老声音带着怒意,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当年峰主哪里对不起你?”
“十二年后,
“到底是怎回事?”旁边丹峰主事皱眉道,“他们说当年青帝峰事情是你做,怎可能,那时你才从下门升山不过十二年,还是个普通筑基弟子,这些事情怎可能是你做?若是有人冤枉你,自有们丹峰为你做主。”
“不错,”另外名主事道,“当年你入外门时不过七岁,下门又严苛无比,路上来,怎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他们都不能相信。
邱垣生是丹峰升山以来最有天赋才情弟子,为人处事挑不出点问题,在他手上,丹峰可说是蒸蒸日上,他有什必要去里通外敌?又有哪个外敌能给他更多东西,更大舞台?
邱垣生微笑道:“各位师叔过奖,不过当年事,不算全部,有半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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