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江只能让这位不务正业中郎将知道在战斗技巧上他还有路要走,这可是给陛下宝贝留着,旁人想都不要想。
随后,便是亲政大典。
严江没有资格位列太近观礼,只能远远看到个高大颀长背影头戴冕旒冠,垂十二白玉珠帘,红线垂绕,看不清面容,前身着黑衣,衣绘日、月、星辰、龙、山、火、虫,还有个认不出来,下着赤裳,背披大绶,腰带长剑——还是李信当初用乌兹钢打造那把,脚穿红舃,衣角镶嵌有红纹,看起来非常威严大气。
他加冠佩剑,祭祀先祖,群臣跪拜,大旗招扬,众所喜庆于君者,皆呼万岁。
剩下事情严江没有参与,他只是凝视着这幕,回头就去寝殿找到张粗纸,拿着木炭将刚刚看到情形绘制下来。
那,现在呢?
是为君王坐上宾客,还是逍遥天下?
他是想走尽世界,但仅是如此?看李信嫪毐还不觉得,但看到赵高时,却是真让他触动,强秦世,却二世而亡,其后楚汉相争,大汉四百年,三国两晋,五胡乱华,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却再无强秦这般气吞六合,诸候西来霸道。
“呵,真是庸人偏自扰,且不到烦扰之时呢,”严江微微摇头,抱起陛下,“先看着吧。”
陛下脸问号,气得转身不理他。
从宏伟大气祭台到威严肃穆宗庙,从高呼万岁群臣到虔诚跪拜士卒,都在他潦草笔触里缓缓展现,直画到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画完之后,他便收拾东西,先出宫去——宗庙不在宫里,剩下几个看守要是能看住他,就是笑话。
如他所料,才翻出雍都外墙不久,便听到城内片打杀之声,想来是嫪毐已经发动宫变,他明面上还
严江又过去安慰,闹到快凌晨才睡觉。
夜无梦,等他醒来时,却发现宫里许多侍卫都剃胡须,到处是光溜溜下巴,让人看得都有些不习惯。
他问才知,是大王昨日剃须,上有所好,于是很多人觉得剃须更能得陛下赏识,便学着刮掉,时让严江心里对秦王自然地生出好感。
接下来两天便是筹备大典,涉及换防和宗庙守卫,李信忙得像个陀螺,连过来吃块肉时间都没有,倒是蒙毅偶尔过来,打着帮李信带肉理由混吃喝不说,还带打包。
严江大方地答应后,这位更是日三餐都来——话说他们这监视也有点厉害,连他晚上悄悄做第三餐都知道,两天下来,他珍藏五香牛肉干就快见底,甚至还想动他仅有两条麻辣牛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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