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于是又讲起社会基本规律,以强秦为例和楚国为例,分析为何变法秦国可行,楚国夭折,他从守旧势力入手,分析出当时秦弱楚强,秦国贵族势弱,所以改革较易,虽商君身死,但变法依然能过;楚国当时虽强,但因分封贵族过多,山头势力无数,变法自然阻碍重重,中途夭折。不足百年,诸国强弱之势倒转,强秦无敌,然后又分析起如果楚国改革,应该从何入手,如否在小触及利益情况下成功。
比如推恩令,让贵族之地不再由嫡长继承,而是诸子平分,数代之后,大山就会自然崩塌,国君之困便解……又比如摊丁入亩,以地亩而非人口数量收税,自然能从贵族收到更多税收而不伤民,从而国库充足……再比如用青苗法,让青黄不接时借贷给农民,收获时还z.府,既加税又利民……
虽然大部分他心知是不合时宜瞎扯通,但听人不知道啊,瞬间便觉得这位
少写字便要少字,全是干货,严江暗搓搓地想着等以后书纸便宜到无纸化办公时,文章就能水成大海。
但既然到古代,还是要硬着头皮上。
于是他就上台。
如今诸子百家大多围绕都是个核心课题“治国”,法家认为要靠法,儒家认为靠德,墨家认为要止战,兵家靠打仗,纵横家靠舌头,道家靠别干事情,农家靠务农……
而他要讲学说,则是靠“理”,这部“学说”大部分是剽窃马列主义,当然,只是小小部分,认为国家就像人,法家是骨,儒家为肉,兵家是盾牌与武器,提出管中窥豹,只能见到块斑想法,各家学说皆有不足之处。
而“理”就是以事实为依据,对国家有用就利之,对民有利便用之,不分百家,运用之妙,存乎心,在论文中提出“国耗”词,意思是国家社会运行成本,如官吏管理,国库支出,犯罪损耗,皆是国耗,其中儒家可以大大降低社会运行成本,法家是社会存在基础……
但“理”却不止百家,还包括天地至理,比如顺应天时,天时便是理,水向低处流,这也是理……
“这些无法改变,人尽皆知,何须学习?”有人不解问。
严江便讲,上古之时,无人知晓天时,及千年总结,才有春种秋收,节气日历之属,这便是由“无理”至“有理”,遂人举火,神农种禾,仓硕造字,皆是以无理至有理,方成世间大德,此皆前人总结规律,才有如此煌煌盛世,由此观之,理何人皆知?何人不需学?
“既然如你所说,那你总结出什理?”又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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