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咬着棒子,别动,要不要你胳膊!”严江斥责声,把人按下去,继续针两针给他缝上,然后拿手臂把大鸟挥开,“小陛你远着点,挡到光。”
猫头鹰不悦地飞到边,见仆人心意都不在它身上,越加愤怒。
倒是扶苏看出点端倪,悄悄过来安慰它:“这少年居然能用这种办法留下,必是个心机深沉之辈,大师兄,们要不要把他赶走?”
陛下眼睛亮,上下打量着它,仿佛第次认识他,眼中有惊奇,却更多赞赏。
仿佛得到允许,扶苏突然伸手拍,猫头鹰本能震翅,落到严江拿针手上。
悯——他可是见过先生是怎把蒙家王家李家子嗣们按在地上摩擦,你就比高那两尺,也想和先生打?闹呢。
果然,严江似乎觉得欺负小孩不好,只是偏头闪开,没有还手,任张良毫无章法继续动手,接下来也只是仰身、侧行、后退,皆在毫厘间闪避开,那姿态风仪,简直堪称从容,比什表演都好看。连边早早爬起来陛下都飞近些,几乎又想吞口水。
连数击被随意闪避,张良眉头皱,突然个转身,扑向墙角扶苏,相比壮年严江,这个小孩更容易被他挟制,他不能死在这里,他是张氏最后希望,他还要救全家人!
然而大猫虽然看似漫不经心,但猫科动物其实随时警戒周围风吹草动,正在舔爪子花花凶性瞬间爆发,人立而起,把扶苏拱到边,爪子对袭击者拍上去。
“轻点!”阻止不及,本来只是逗孩子玩严江只来得及把张良往后拎。
“小陛你还闹!”严江差点把针扎到张良肉里,瞬间怒,“在救人!人命关天,你今晚别进屋,出去守着!”
陛下惊呆,回头看扶苏。
小公子坐在花花身边,无辜茫然地回眼看它,并且摸着条虎嘴上划痕——那是它昨天晚上欺负花花时抓。
血花四溅。
……
“……还好昨天给花花洗爪子。”给张良缝伤口时,严江如此叹道。
老虎爪子可是有吨拍力,爪子有七公分长,他拉得及时,张良伤口不深,但特别长,可麻烦,回头肯定会发炎,还得想办法弄点药。
“秦贼你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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