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手腕,他翻看那画本,指尖摸索过那精致准确线条,有些不悦,又有些愉悦。
果然,扶苏对你,也不那重要-
游荡在咸阳城外,严江心知
他父亲看他也并不欢喜,只是皱眉道:“你也留不住他?”
扶苏更委屈。
秦王政铁石心肠,只是淡淡道:“这年你也辛苦,下去休息罢。”
扶苏小声告退。
“慢着,”秦王突然道,“把你画本留下,寡人要查观你之年,所学为何。”
严江继续前行,便看到大片苜蓿田,询问下去,才知这是冬小麦采收后,夏播苜蓿,牛马羊都十分喜欢这种牧草,因为种它可以用来抵税,占得又是休耕地,几乎整个咸阳周围休耕地都种上它。
还未入城,他就遇到驱车守候于咸阳城门前赵高,这位白面无须,颜色甚好宦官低头向他行礼,说是王上等待已久,请上卿速上车架,入宫晋见。
严江微微笑,把扶苏放上车架:“公子已至咸阳,江责任已尽,但不叨扰大,告辞。”
说罢,把阿黄缰绳递给赵高,带着老虎转就走。
阿黄失落地耳朵都垂下来,主人又把它丢……
逃。
于是李信人也僵住。
严江上前,提住对方领子,把这位在韩国丢下扶苏就跑家伙揍得从哇哇大叫揖手求饶到口吐魂烟瘫成人饼。
然后他才问起蒙恬人呢。
李信虚弱地道:“那竖子早前几天突然说你要回咸阳,然后便去中牟,还说若祸要躲——这竖子竟然早料到,也不提醒于!”
扶苏瞪大眼睛,几乎要哭。
秦王依然铁石心肠。
终于,扶苏万分不舍地从怀里拿出小本本,瘪着嘴上前,递给父王。
“退下罢。”秦王挥手,见孩子退下,便继续伏案批阅。
直到下午,他才奋力解决今是公文上书,比平时早个多时辰。
扶苏委屈地叫声先生,对方没有回头,于是又大着胆子叫声师父~
严江回头,微微笑,向他挥手,便渐渐消失在官道里。
赵高无奈,带扶苏回宫。
扶苏整个人都焉。
他看父王也只是恭敬地叩首行礼,并没有点欢喜模样。
其实蒙恬早就提醒过他,只是他自己自信满满,觉得江兄肯定不会怪罪他,谁知道……
严江哼声,把他丢在地上,带着扶苏走。
花花还悠然地在他身上嗅下主人味道,然后嫌弃地踩过去。
主人没发表意见,所以不能在他身上磨爪子。
阿黄似乎还记得他,路过时直接跨过去,没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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