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如何?”秦王政轻笑道,“你当年说,无论寡人变成何样何物,皆心意,生死不离,如今不过换个模样,便要忘记?”
好像很有道理样子,严江时竟然找不出反驳之语。
“阿江,”秦王政把唇间尾音拉长,那语调带数分深情,“可想明?”
严江终于从混乱中理清点头绪:“那陛下,你究竟想要什……”
“想要……”秦王缓缓靠近他,看他微微向后退几许,几乎要被压倒在席间,能感觉到对方呼出轻浅酒气,带着温热与旖旎,“你啊。”
“你、为什会告诉?”严江深吸口气,低声道,“若你不说,如何也想不到,有眼线,岂非对你更利?”
“寡人行事,向来如此,”秦王轻轻放下酒樽,平静道,“相交以诚,若连此点亦要隐瞒,又有何资格与你同行?”
更重要是,若想长久相处,枭鸟与他关系,必会被阿江看出端倪,到时再想解释,就不好解释。
再者,他既为秦王,何需行此诡计小道,又何需隐瞒心意?
“需要静静……”这话信息量太大,严江感觉更乱。
皓月,它是萤火,皓月焉能与萤火争辉。”
严江感觉如受重击,头晕目眩,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看秦王目光几乎带祈求:“陛、陛下?”
秦王政冷漠凝视他数息,默然颔首。
严江抖抖唇,三观俱裂,六神离体,整个人像被按在水里摩擦百回,几乎不能保持独立思考能力。
他怎能是陛下呢?
他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
“静静也跟着?”秦王微微皱眉道,“早已经被丢去兔狲老窝,你找不出?”
这严江越来越过分,到底还藏多少外室?
严江豁然抬头:“你、你……你还记得!”
“自然记得,若不是寡人盯着,你怕是能带数百只猛兽回国,”秦王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地,悠然道,“不该说声多谢?”
“你、你……”严江感觉心里都是苦水,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对哦,陛下挑剔、嫉妒心超强、不会捕猎、脾气,bao、聪明又霸道、还很对他不屑,像个人样——妹,什像个人,根本就是人啊!
难怪它白天怎都叫不醒,晚上又睡不着……
秦王少有看他如此混乱模样,轻饮杯,心情愉悦,宛如花开,也不催促,只是平静陪坐,给他缓和接受时间。
严江混乱维持整整十几分钟,这才终于神色复杂地整理好心情,抬起头:“陛下?”
秦王政微微颔首,承认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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