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坐在柱边,被他压到柱上亲吻,却完全没上次相推之意,反而心跳甚快,难以抵抗,被压数十息后,这才勉强地推开他,假装无事地理理有些凌乱衣角,撩过眉间乱发,悠然道:“王上也真不怕放老虎。”
秦王轻抚唇角,心情绚烂如夏花,笑道:“那花虎被你丢在城外数月,早已饿得皮包骨,便是真放,寡人也是无惧。”
“真是够,每隔十日都有翻越城墙去喂它呢,它是想才瘦,算,”严江无奈地摇头,“随来吧,有礼物予你。”
“礼?”秦王浅笑牵他手道,“以为阿江是以此身为礼相贺呢。”
严江转头看他,微微挑眉,另外只手却不自觉地摸腰间。
以前仇人,但这是秦王私事,没必要干涉,这些天他为保邯郸不乱,和庶民起同吃同住,秦王政懂他意思,也给大方便,不好惹他逆反心理。
再说,说服秦王是需要足够理由,这事还真没什劝他理由,所以严江很有自知之名,跪坐原地,静看着王上。
他说笑游历之时,炫目如日光;安静之时,又静谧如山林,只是看着,便让人心神安宁,为之倾倒。
秦王政看数息,便起身坐到他面前,自然地扣住他右手,举在眼前把玩,悠然道:“许久不见,爱卿可有想念寡人?”
严江落落大方地任他捏,微笑道:“若说想,陛下昨晚打翻烛台,险些被烧时,睡得可是飞快呢。”
秦王政略无奈:“江山美人在前,也就阿江你如此狠心。”
“江山美人?”严江轻哼声,拿刀鞘指指柱子:“若真刀兵加身,大王可要记得绕柱而行,且能躲得时。”
“可要寡人多谢指点……”说到这,他仿佛感觉有点危险,秦王政果断转移话题:“说笑而已,寡人随阿江去便是。”
“那不同,”秦王政放下他手,靠得近些,“寡人与陛下,不可混为谈。”
“王上您当年提起誓言时,可是理直气又壮,怎不说不可混为谈?”严江不为所动。
“那阿江是想混,又或不想呢?”秦王微扬唇角,气定神闲地问。
“混又如何,不混又如何?”严江抱胸反问。
“若混,自是如此……”秦王话未说完,便低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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