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美美地吃着,询问起怎又开始教孩子,咸阳那堆还满足不你?还是你已经不满足于带这些动物,想带人?
“怎会呢,若问及想带之人,唯有陛下人而已。”严江随口敷衍,然后忍不住补句,“但那小姑娘,很不简单。”
陛下歪歪头,示意你继续说。
“今日见吕家诸子,陛下你可知明悟何事?”严江已经和它非常熟悉,知道什事情才能将对方注意力完全引开——让陛下知道他吃是老鼠,自己怕是明天得遮着脸出门。
可是不吃不行啊,不吃主食,陛下会慢慢变成瞎子猫,那时再吃死耗子就来不及。
对性讲下。
不是他吹,以他在秦国混这多年,以及后世积累,做点低级讲解再容易不过,至于更高嘛——他身边不是还有只猫头嬴,这些事情,他才是这世上最懂个。
至于吕长姁想学织造之术,严江给她画几张建议提花机图样,告诉她将这机器做出来,你织出布就是王者,天下无敌。
至于他为什会知道,当然是学美术时里修过古代艺术史啊,他们大学里当年教这门课时结合实物,可是把这些古代机器还原出来,至于怎用,抱歉他忘记,还是让这位有心人慢慢揣摩吧。
可惜他不记得烧陶瓷原料,不然说不定还能烧出青花来。
陛下果然被吸引开注意,示意你说。
“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严江念出孟子名言,轻笑道,“这世上,为乱者,从来就不是读书人啊。”
陛下皱眉,表示不赞同,苏秦唐雎信陵君都是反例。
“陛下你素来明鉴,却不妨想想,自古落草为乱起事者,有几是读书之人?”严江知道秦王有多聪敏机变,他也是可以看穿历史迷雾,以己之力推动整个历史人物,只要指引方向正确,他就能果断调整自己思想,“读书者皆是有恒产之人,必然会维护自身之利,所思所行,亦会三思而后行,
送走几人后,已是夜里九点左右,被冷落许久陛下正自己翻开包袱觅食,却被严江把抱走,后者脸内疚:“陛下真是委屈你,这晚才吃东西,是错,你且歇着,这便给你撕肉。”
陛下脸狐疑,千古帝直觉发挥作用,伸头就要看包袱里有什见不得人东西。
严江淡然地拿起肉干,给陛下证明没有什违禁物品。
陛下这才点头,吃起严江给他撕细肉干。
严江悄悄将肉干放下,小心地让上边碎肉遮住下方只大田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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