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楚国找昌平君,严江话未说完。
“不,别想!”秦王眉目微眯,将他手腕压在老虎柔软背脊上,“离发兵尚高,你冷落寡人十数日,当罚!”
来不考虑,也是跟着阿江出门久,这才把民加他自己思维逻辑里,虽然占得并不多。
严江自然也知晓此理,趴在老虎背上幽幽道:“亦知此理,只是到底有些意难平,不过你说亦有道理。是多事。”
秦王倒没说错,他不杀六国旧贵结果,就是被六国旧贵灭国,不过这锅他自己也要背大半就是。
秦王强大第六感立刻激发出求生欲望,他握着阿江手,斩钉截铁地道:“阿江之言皆为至理,与吾刚柔,互补互益,是吾之幸,怎能是多事呢?可是有小人中伤于你,寡人这便……”
“得得!”严江看他眼,转开话题,伸指尖在他腿上疤痕划划,“如今已有三月,秦何时出兵?”
“大军开拔集结尚需时日,”秦王略略算,“春寒不起兵,应是三月之时。”
三月春暖,不需要冬衣,正值楚地春耕,此时出兵,对面军心易摇。
“先前前来刺杀首领,可查清?”严江微笑问。
博浪杀那次亏,他惦记很久。
“已查清,乃昌文君。”秦王说到这时,神色冰凉,昌文昌平君是兄弟,更是他倚重重臣,所以那次危险,点也不输给荆轲刺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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