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信却浑然不觉,继续劝慰道:“后宫凶险,你又无子嗣,若有日被王上厌弃,你如何自处,与王相恋,君不见弥子暇旧事焉?”
严江几乎要笑出声,抓住猫头赢脚爪把它把拉在怀里,边撸鸟边笑道:“嗯,你说得有道理,回头定好好考虑。”
猫头鹰气得几乎冒烟,李信却主动伸出手去摸鸟,还不怕死地赞叹道:“你看,连你这鸟儿如此激动,肯定是赞同……啊!”
严江手松,任猫头鹰给他手上抓三道血痕,免得鸟儿把仇记到人身
严江伸手弹个鸟胸,笑句酸鸟,便收起伞,给陛下投喂老鼠干。
陛下淡然地吃着,它才没有酸,只是保持应有警惕罢。
老实说,这路上看着阿江渣回来,它也挺爽地。
李信拿着伞思考片刻,终于明:“这是,要送楚地封君做礼?”
严江点头:“楚人好美,此物可美?”
”
……
于是晚上陛下悄悄从阿江留下窗户门里飞来时,就看到李信这小子居然在和阿江起做手工!?
楚地多竹,严江选五年以上老竹,让李信劈成细条,打磨光滑,放在席边。
普通竹条在严江手里仿佛展现出蓬勃生命,竹骨细滑,钻孔粗大,再把粗糙麻线浸桐油捻细,绕在竹骨之中,穿入细竹条,把伞骨架便成形。
开玩笑,纸伞可是古风必备,与南方烟雨朦胧之时再搭不过,眼看要步入雨季,这楚地贵族根本不可能抵挡这种诗情画意东西。
李信大为钦佩,把江兄夸又夸,然后欲言又止,止言又余地徘徊数息。
严江白他眼,让他有话快说。
李信左右看看,确定安全后,这才小声逼逼:“江兄,这世上美人何其多,你为何偏找着王上?他虽雄才大略,但并非良人啊……”
正在吃肉猫头赢缓缓抬起头,眉目犀利地几乎要把他钉死。
春秋之世已经有伞,传说是鲁班之妻所做,但都是不能收起大伞,又称华盖,皆为权贵所能用,普通人能戴个斗笠,都算是有钱人。
他做伞只有八骨——这样在木圈里打孔才方便,多他手艺是做不来,然后以鱼胶沾上白绢两层,画上枝藤萝花,花下随意两笔就是个看不清朦胧女子,刷上桐油,便是把精致油纸伞。
“此物有何用?”李信面露困惑。
严江微微笑,拿着做好伞走到门外撑起,悠然道:“敲门。”
只陛下突然落到他肩头,抬头用探究目光看着这把伞,目光落到那个应约朦胧女子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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