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思及此,骄傲好阵子
秦王低头在他唇上亲吻数息,给他搽头发,将人抱回榻上,坐在他身边,凝视许久,神色却难得地阴沉下来。
与阿江对话还在他心头回荡。
“三世至万世,便是只传二世,对否?”
“寡人在世时能镇压天下,去便二世而亡,必是未能及时安排后事,对否?”
“大秦之军,未能救国,是有权臣为乱?”
“您还没罚够?”严江素来看菜下碟,从不是硬到底性子,立刻委屈示弱,甚至还颤抖着身体,表示起自己恐惧和无法承受。
“阿江,你相伴多年,”秦王温柔道,“装不。”
“,有话说。”严江哀求道,“能说……”
“阿江素喜以真话误人,寡人不听你讲,”秦王政笃定道,“不如吾猜,你来答?”
“……”
终日打雁,结果却被雁啄眼是什感觉,严江在这刻亲身体会到。
他在齐国时,把当年背课文随便拿出来给大王洗脑壳,但只改个“秦人哀之而不鉴之”那句,可“递三世至万世”那句被他忽略。
虽然后来曾经回想到句,但三也可以指“多”意思,再加上陛下路上也没有表现出点在意意思,他便权当此事过去。
谁知道那久前挖坑,居然还会自己跑前边去。
这车翻得也未免太惨些!
“阿江,你预见之天下,可有你在?”
这是他问过所有问题,其中有最后个,得到答案是否定。
也是这最后个答案,让他这些日子心中焦灼与愤怒,全然平息下来。
阿江对他爱,比他想像更深。
所以,这路上,才会想尽办法告诉他。
“呵。”
……
“别、别,说就是。”
……
番问答下来,严江气息奄奄,人事不知,秦王细心地抱他去后厅洗浴,那人倒在怀里,从头到尾都未能惊醒来。
“王上……”他捏紧床被,清澈眼睛里带着盈盈泪水,示弱求饶。
“阿江可愿说?”秦王悠然地撑在他身边,亲昵地在他耳边问。
严江闷哼声,想挣扎却被强行按下去,喘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汗湿长发粘在脸侧额际,终是败退下去:“你都想通明,还问做甚?”
以秦王这种最擅长在杂乱无障信息里理清本质谋略,这“三世”词,连带他这些年努力做事情,足够让他推测出最可能结局。
秦王得到答案,满足地弯起唇角,却并没有放阿江马,而是轻笑道:“那阿江瞒吾许久,可是任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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