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上,他还是问道:“你有什打算,这商路之主,还要继续?”
张良笑道:“严子这是要鸟尽弓藏?”
“给你机会,你不要,就不知下次是几时,”严江悠然道,“你不是,难以四海为家。”
张
“可成家?”严江笑问。
“不曾,吾漂泊在外,何必耽误女子年华,”张良说到这,微微笑道,“家父倒催促几次,但吾弟有子后,便不再心急。”
张家入秦之时,他弟弟才八岁,吃过段苦头,如今已经成家,在咸阳学宫求学,准备在秦朝中混。
严江想起历史上张良弟弟死不葬,张良走遍全国找大力士故事,笑道:“那要恭喜子房。”
两人寒暄两句客套话,张良便珍而重之地将张绸图拿出,其上画着匈奴各部草场、人数,以及牛羊马皮细节。
而是先厘清各地秦吏控制程度,这才在控制力最强各地推行秦钱,钱是最直接文字,也最容易更改。
他行事雷厉风行,但落地却极为平稳,不到半月,韩、魏两地秦钱就已经通行无阻,然后更开始处理赵燕两地,对当地反对声浪,也是怀柔与镇压并举。
秦国这头巨兽,在口气吞下比他本身还大倍土地人口后,终于暂时缓和步伐,开始消化这天量食物。
秦王很快就被大小杂事淹没。
严江见这些不是自己擅长,就没有继续在秦王身边当顾问,他享受着难得自由,去见张良。
严江看去,向张良道声谢。
“只是为天下安宁罢。”张良叹息道。
“怎,看破红尘,想归隐山林,修成神仙?”严江调笑道。
“严子不是自称西王母之使,若神仙皆如你这般,那还是不成得好。”张良绵里藏针地道。
严江朗声笑道:“这话,便当夸奖收下。”
当年单薄少年已是玉树临风,任谁看都会赞声“好郎君”玉人。
这些年在他努力下,他旗下帝国商队,足迹遍布百越、阴山。向北走过东胡、楼烦、林胡、匈奴、岁莫等部族,向南走过瓯越、扬越、骆越、闽越、杨越,甚至发现夜郎国踪迹。
他从北方带回牛马无数,有效支持秦国农业发展,这些年秦王能连续不断地向六国发兵,张良是要记下功。
严江品尝张良带来各种茶叶,悠然问:“子房最近可好?”
“谢次卿关怀,良甚好。”走过东南西北,张良早已不是当年冲动少年,他淡然自若地讲解着这些年见闻,同时也敏锐发现秦国这些年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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