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看他吃下去,神色略有不自然。
秦皇又谈起和阿江路回来同甘共苦,说起孔雀王朝广阔,说是初见大宛天马惊艳,说起大漠黄沙漫漫艰苦,还有和阿江路坑蒙拐骗快乐。
让严江非常有危机感,这是想干什?
秦皇终于图穷匕见:“如今花虎陛下皆已老去,难与你同游天下,吾看你形单影只
秦皇手扣住他五指,手抚摸着他左臂上三条伤痕:“是啊,但你也甚是冒犯。”
“救助动物时要保证自己安全啊。”想到被抓伤手后自己就把陛下爪子捆起来,严江幽幽道,“那时陛下可是相当能屈能伸呢。”
不挣扎不尖叫,只做乖巧地可怜地看他,他给鸟儿喂食,治伤,看他精神恢复,就把心鸟放生,鸟儿放生时,还超记仇,居然抓泥巴丢他,差点被生气阿尔沙克射下来。
但没想到这心鸟飞走数天后,又飞回来,飞回来不说,还偷吃他食物。
秦皇也回想起当时放飞自,轻笑道:“是你先招惹,怪谁来哉?”
,终于松口气,心想陛下总算有救。
里边还付相里云封信,说早先那份鼠肉送错地方,所以耽搁时间,还请正卿原谅云云。
严江当然不会在这点小事上纠结,拿信在桌上垫,小刀把烤干老鼠撕成肉丝,力图不让人看出它本来样子。
他忙活整个下午,而这时,处理完政事秦皇便找过来。
听到门外叩见陛下声音,严江飞快把没撕完老鼠干口袋收起,做无事状地继续将肉里沾上灰尘弹去。
没办法,它总不能让自己饿死。
严江也笑笑,道:“是否当时强行喂你鼠肉,你才如此惧鼠?”
秦皇当然不承认是这个原因。
他们果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后来他们和大金主阿尔沙克反目,以及陛下这心机鸟开始反复陷害花花。
“遇得阿江,已十数年,”秦皇声感叹,捻着那根肉丝,终是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如今回想,竟如梦场。”
秦皇忙碌整日,入门便见爱妻静坐窗下,意态悠然,夕阳斜照入窗,更映得他五官清俊灵秀,静谧幽深,让他心情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他唇角微扬,挥袖坐到严江对面,悠然地捻根肉丝,在指尖把玩。
严江微微笑:“怎地,想吃?”
秦皇凝视着那自己鸟身主食,笑道:“记得当年初识,你掷死鼠于吾身前,被吾视为挑衅……”
严江也想起当年那傻鸟挑食,伸手摸摸左手臂:“那时你爪子可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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