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他去哪儿吗?”
“那,这个,”老妇歪下头,“虽说是儿子,但都是大人,不可能老是问他去哪儿。”
既然要跟踪女招待,那户仓明雄几乎每天都要出去,晚上回来得肯定也很晚。哲朗看过他记事
“他们总是吵架,泰子多半是终于受不,才走吧。”
“吵架原因是什?”早田问。
“这个,”佳枝把布满皱纹脸转向边,“已经决定不再管他们事。”
“您儿子有外遇吗?”
佳枝还是那副表情。“这种事大概也有,不是很清楚。这段时间以来,也没怎和儿子说过话。”她叹口气。
母亲。她犹豫似低下头。对方显然是不速之客,但自己底气弱,所以没有断然拒绝。
“只要小会儿,可以吗?”趁着老太太正犹豫,早田抢先步踏进去。老太太仍旧脸狐疑,应声“哦”,点头同意。
哲朗以为就站在玄关说话,所以看到早田进屋就开始脱鞋,不禁有些吃惊,好像早田早有预谋要进去样。户仓母亲好像也很惶恐,却又不好说“别进来”。
刚进去是间约四叠半和室。房间中央摆着张圆桌,再往里摆着电视和茶柜,还有个小小佛堂。哲朗想起在以前家庭剧里见过这样摆设。唯感觉现代点就是和电视相连游戏机,应该不会是这个老妇玩,大概是她孙子。
佛堂上供着户仓明雄照片。早田经老太太同意后,给他上香,双手合十拜拜。哲朗也学着他拜拜。早田把带来纸袋递到老妇面前。“这个,小小心意。”
在旁听着哲朗无法判断她到底有没有隐瞒什,但警察很可能叮嘱过她,所以关键地方就不说。
“抱歉,明雄先生好像失业吧?”早田说,“那他每天都做些什?直待在家里?”
“呃,啊,他有时候在家,有时候出去……各种情况都有。”
“晚上也出去?”
“啊,那个,偶尔会……”
老妇张张嘴,可什都没说,弯腰接过。
早田再次表达对户仓之死遗憾,确认下老妇名字。她叫佳枝,和儿子家住在起已经三年,之前直和老伴住在练马公寓里,老伴去世后才搬过来。
“您还有孩子吗?”早田问道。
“只有明雄个。和别亲戚联系不多,这来就真只剩个人。”
据佳枝说,直到今年三月,她还和明雄妻子泰子、儿子将太起生活。至于泰子带着将太离家出走原因,她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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