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道:“你怎确定那人是在跟踪你?”
“他亲口承认。”江臣轻描淡写道:“从车祸那天开始,他暗中跟踪将近三年。”
“三年半?”年轻警察道:“这种情况你完全可以报案,而且之前们问你身边有什异常情况时候,你怎没有提起这件事?”
“因为很确定他与这件事无关。”江臣道:“而且也是这个学期才知道他跟踪事情,之前并不知情。”
“他为什撞伤你,与你目睹那场车祸有关?”于飞瞬间抓住重点。
贺千建目光霎变,脖子往前抻就要说话,辩解已经到嘴边,余光不经意瞥见贺言风神色,犹如盆冷水淋头,恢复理智,他僵直地坐着,抿紧嘴。
于飞将贺家人神色收入眼底,心底松口气同时,又浮起些许疑惑,他压压眼底怀疑,不动声色道:“那,能和说说你们之间摩擦吗?”
江臣抬眸,视线从神色僵硬贺千建身上淡淡略过,稍稍偏头,目光所及是下颚紧绷少年。
“这件事说来话长。”他浅浅勾勒下唇,很快又回落下去,淡声道:“于警官想让从头说起还是简单概括下。”
“从头说起,越详细越好。”于飞看眼贺家人,问:“需不需要找个单独房间?”
江臣视线落在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贺千建身上,停顿两秒,收回视线道:“因为在被他撞伤之前,本来准备去医院看看受伤那个小男孩。”
于飞针见血道:“你意思是,跟踪你人撞伤你,是为阻止你去医院。”
年轻警察藏不住话,连忙追问:
“不用,这件事贺家人也应该知道。”江臣沉吟瞬,缓缓道:“2000年6月,在北光中路亲眼目睹场车祸,辆货车与辆小车相撞,街上没有其他行人,独自人救出小车司机和里面两个男孩。”
听到江臣第句话起,贺家人就集中注意力,当他提起时间和地点时,贺家人神色骤变,贺千建豁然变色脸夹杂其中,倒没有显得多突兀。
江臣似乎没看到贺家人突变神色,他轻轻拍下贺千闵腿,继续道;“最后个救出来男孩年龄最小,受伤最严重,本来想等到救护车来再走,但当时家里有些急事,就把他就给后来出现路人,先步离开。”
于飞若有所思看眼贺千建,收回视线点点头,示意江臣继续。
江臣:“距离车祸大约过周,朋友发现有人跟踪,并且在期末考试前天骑自行车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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