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贺言风夫妇对这个孩子重视,开门之后立刻就上楼通知他们
当初贺家找上江臣,江臣和贺千建身份真相大白这件事,除拿出检测报告项鸿,时风钺是唯知情外人。
不是江臣有意告知,而是他自己从江臣与贺家人忽然增加联系频率里猜到,之后江臣也并没有瞒他,直接承认这点。
当时,时风钺就提醒过江臣,注意贺千建。
没想到时隔不短,江臣没出什意外,倒是他身边朋友受到牵连。
时风钺没有多问,拉开副驾驶座车门,自己也绕到驾驶座开车。路无话,快到贺家时,他才看眼后视镜里脸色直冷静得近乎冷漠少年,开口:“你打算怎处理?”
江臣从病房走出,就见到坐在走廊长椅上时风钺,见他出来,时风钺起身,语气懒散:“去哪?”
“去趟贺家。”
这边是单人病房,隔音效果不错,时风钺知道江臣和沈旭有话要说,就特意没有进去,并不知道事情经过,此时听到江臣要去贺家,只以为是他与贺家私事,没有多问。
他起身道:“送你。”
江臣唇线紧绷,下颚微微动下,像是点头,越过他向前走去。
江臣没有回答,时风钺降下车窗,让进出口保安看清楚里面人。
保安见到江臣,立刻笑笑:“江少爷,晚上好。”打完招呼就放行。
直到车子停到贺家负层车库前,时风钺都没有再出声。车门打开,江臣按下门铃,时风钺慢步跟着下车,站在他身边。
杨蕴正在辅导贺千妤写作业,贺言风在楼上书房,客厅里就只有留在贺家阿姨,她看眼监控,见是江臣,立刻笑起来:“江臣少爷,快进来。”
作为曾经照顾过贺老太太老人,贺家阿姨自然也是知道江臣真正身份,这几个月下来,每个月家宴江臣都会在,即使瞒得住外人,贺家佣人也是无法隐瞒。
时风钺这才察觉不对,三两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语气比之前随意多些关心:“霍博是怎受伤?”
江臣脚步顿,周身气压瞬间冷下来,脸上也覆上寒霜:“贺千建打。”
“贺千建?”
时风钺眼底浮起几分诧异,在他印象里,贺千建尽管虚荣虚伪,可对外伪装却几乎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要不是之前几次偶然意外,他都难以发现贺千建超乎寻常本事以及当面套背后套作风。
依照贺千建以往谨慎,真看不惯谁也不会自己动手。不过如果对象是与江臣有牵连人,却又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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