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老等两人说完
话，才提醒道：“走吧，面试马上就开始。”
第五会议室。
长桌后已经坐两人，见到江臣与周老项老进来，两人都站起来，笑着打声招呼。
江臣不是第
次见到这两位，上次是在图像处理系统投入军方使用
会议上，个是当时坐在他对面最先向他提问老人，个则是之前对他颇不信任高颧骨男人。
此时，高颧骨男人看向江臣脸上满是笑，拉着凳子让他坐下，瞬间就说不少他对长江系统前景看好，任谁也看不出两人曾在会议上争锋相对。
要见你，今天终于见到。”周老不像江臣曾在书里看到那样清瘦苍老，反而颇有些圆润，笑起来眼睛眯成条线，十分慈祥，“比
想象中小多。”
江臣乖巧坐着，闻言笑得有些腼腆。
项老见他这样，颇为惊奇，指着他对周老道：“从见着他第面起，就没见他有这
乖巧模样过。”
周老笑眯眯地：“可能是因为比较慈祥。”
项老看他眼，对江臣说起正事：“他以后会是你们团队顾问，你有什事情都可以问他。”
江臣微笑着接受他夸奖并且道谢，男人见江臣似乎不记得当初会议上针对，心里松口气，脸上笑容也更加真实。
有人进来告诉他们第批面试科研工作者已经准备好等在门外，询问是否让他们进来。
三位老人或严肃和和善，却都没有开口意思，江臣眸光微动，知道他们这是在用行动表明这个项目只有他个主导人，同时自愿辅佐他工作意思。
江臣开口：“让他们进来吧。”
四位面试者很快走进来，坐在长桌对面四张椅子上。他们四人年龄相差不大，都在三十岁左右，所以看到面试官席位最中央
江臣抬眸，眼底惊喜倾泻而出：“真吗？”
“真。”项老难得见他这喜形于色，也笑起来：“等会儿他会和你起面试。”
江臣压下激动，起身对周老微微鞠躬：“周教授，以后请多指教。”
周老也站起来，扶着江臣手臂道：“们是互相合作，可不能说指教，看你长江系统与网络安全局两场对战，太精彩，之前直以为人工智能发展到如此程度至少需要五十年甚至更久，没想到你却以己之力推动全世界科技发展，若说指教，就没有年龄辈分之分，按照专业领域成就和深度，也只有你指教。”
周老番话温和且真挚，江臣望着眼前圆润慈祥老人，有些紧张心情也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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