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护你
。”
“阿启，你看着
。”
“这个楼是父皇建给那个术士观星用
。”龙彦昭说。
怕顾景愿会冷，更紧地拥住对方，手臂发麻也无所谓，只是继续无比耐心地给他讲故事。
“就是那个说朕是煞星术士……”
可不这样叫，阿启便走不出来。
他又怎
忍心要阿启
直都陷在回忆里走不出来呢？
龙彦昭心疼得快要炸开，却也只能紧紧抱着他。
虽不忍心，但还是声声地叫他：“阿启。”
最终，顾景愿还是睁开眼睛。
龙彦昭说着，稍稍调整下顾景愿坐着姿势。
他知道他能听见。只是陷入梦魇，不想睁眼。
于是便直给他哼歌，轻拍着他，叫他：
“阿启。或者还是叫你阿启？”
怀里人终于有反应。
里，拍着他，叫着他。
而后他拉来闲置在旁边贵妃榻，将顾景愿按坐在上面，他从背后抱着他，给他唱曾经哼唱过那只歌谣。
歌词依旧不知道。
曲调依旧东拼西凑，很乱，还跑调。
但他不敢停。
“父皇晚年偏心术士，祈求长命之道，朕可不信。”
他如往昔般笑着，语气平静地说：“那游方术士明显就是骗子，见父皇不行，还想着跑。”
“可是朕怎能放过他呢？”他轻柔地将下巴搁在顾景愿肩窝处，蹭他脸。
“朕回来以后，登基第件事，就是把那术士给杀。”
“……千刀万剐。”
双黑白分明眼，眼里满是躲闪和祈求。
在顾景愿又要闭眼之前，龙彦昭赶紧说道：“没事阿启，没认出你来是错，该认出你来。”
“对不起阿启，没认出你不是因为你变得不像阿启……是朕错。是朕原因。”
他看着他眼睛：“阿启没有变，点都没有变。若是你变，朕怎会又爱上你呢？朕爱你呀阿启……”
“你救龙四长大。”
顾景愿眼皮开始疯狂抖动，身体也颤得不行。
龙彦昭心更疼。
他知道他不该提，没有人比他更知道阿启骄傲，或许阿启比谁都不愿自己认出他来。
他也不忍心啊……
他怎忍心让阿启再受到伤害呢？
他手忙脚乱地抱着他，给他哼着歌，擦他眼泪，不断安慰他。
“没事阿愿，朕在这里……”
“都过去阿愿。在这里陪着你，陪着你呢阿愿。朕永远保护你。”
“阿愿张开眼睛看看朕好不好？阿愿，朕唱歌好听吗？”
“太阳下山，阿愿。你看啊，外面天色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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