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侯说:“除去迎击北崖士兵,便暂且假设北戎所剩六万兵马中,会有骑兵两千,弓箭手五千,其余皆是步兵和长矛兵。其中弓箭手最擅长守城楼,也是们将要面临最大阻碍。不过……”
他边说着边摆弄沙盘,将标志着各类兵种旗帜都摆在上面,而后开始细细推演,亲自将“不会有任何意外”理由展示给大家。
他列出很多种情况,
他侃侃而谈:“若以此棋代表北崖兵力,依照方才那位将军所说,北崖差不多会出五千到七千兵马。北崖国力虽不及北戎,但人人都是天生猎手,单兵比北戎单兵要更加骁勇善战,为此,想要抵挡北崖攻势,北戎便只能派出更多兵马。这里们就推测是七千到万人。”
他说着,又拿出面其它颜色棋子代表北戎。
“列位都知道,北戎几方大营几乎皆以溃不成军,如今还绝对忠于北戎王便是这左城和右城中兵力。若要抵抗北崖也只能从左右城中抽出兵马,如此来,北戎留下来对抗们兵力便只剩下不足六万……”
“侯爷说这种情况们之前也考虑到。”
下方位将领道:“可是北戎即便还剩六万,们在这里能够调配兵马也只有四万。外加上左右城池天然地理位置,本就易守难攻。若北戎王将六万兵力都集中在处,或者处集中五万……到时候若们贸然进攻,只怕会万劫不复。”
“左城?”
顾景愿话音落,帐内便开始响起此起彼伏议论声。
“本王倒是有些不明。”这回是广平王率先开口。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顾景愿:“侯爷既然说攻左,那便是认定北戎会将主要兵力都分布在右城。可此种推论侯爷又是因何而来?”
“下官虽说攻左,但却也并不认定主要兵力在右城。”顾景愿摇头说。
面对质疑,顾景愿直言道:“不会。”
“……侯爷?”那将领不解。
顾景愿稍稍顿下,而后敛眉,轻声道:“不会有任何意外。”
说着,他视线紧盯沙盘,在对方不解追问中,他手
指又动。
但见所有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他也不打马虎眼,直接走到沙盘面前。
他习惯低垂着眉眼,举手投足都极为内敛,温润如玉地款款走至众人面前,书生气十足。
但待修长白皙手指捏着面小旗子,骤然没入沙堆之中时,这刻顾景愿气息变。
变得更干练。
整个人看起来也愈加挺拔,像把锋利宝剑,纵然长年不出鞘,可依旧笔直锋利,剑透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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