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手机藏在袖子里，给陶修平发微信。
枝枝葡萄：【老爸，
想换个班。】
陶修平难得
秒回
：【看你像个班。】
陶枝崩溃道：【这个班是多
秒也待不下去！想去个学习不好班！
陶枝刚要坐下，王二低着头边整理卷子边又说：“班长哪两个，听你们王老师说周五刚选完是吧？还有课代表，站起来看看。”
陶枝站着没动。
她身后，江起淮也跟着站起来。
王二抬头，江起淮他不意外，数学满分，但看着这两个挨着人前后站着，他时间还有些没搞明白，看向陶枝纳闷儿道：“你咋还站着。”
班里都憋着笑，有几个没忍住笑出声。
字是好看，整齐到甚至高矮胖瘦看着都样，陶枝盯着那两个印刷出来似字看五秒，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突然有点儿后悔没怂恿及时雨多等你四个小时，你这个人确实是有点儿欠揍啊。”
江起淮不为所动：“别挑打工时候。”
卷子传到第排，王二组组收上去，边往讲台上走边随便翻两页，翻到半儿，顿顿，忽然乐：“来，陶枝坐哪儿啊，站起来让看看。”
陶枝正要回嘴，转过身来站起来，脸上不高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王二抬手，抖抖手里空白卷子：“这什
意思？跟叫板？挺叛逆啊。”
王二也反应过来：“你是班长啊？”
陶枝开始有点儿不耐烦。
“你们班王老师挺有才啊，”王二又乐，看着江起淮调侃句，“你俩当个官儿，你怎还不帮着点啊？没事儿给你同事讲讲题。”
他把陶枝那张卷子抽出来，拍在讲台上：“下课把卷子拿回去吧，五道题啊，会儿让你同事给你讲讲，给你下午时间，给整明白，晚自习去办公室，再考你遍。坐下吧，先上课。”
陶枝麻木地坐下，内心非常绝望。
陶枝撇撇嘴：“不会。”
王二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你不会？上节课刚批到你作业，记得你写得挺好啊，共也没错几个。”
“老师，”陶枝老实巴交地说，“作业写完可以有各种各样方法，必要情况下也可以借助其他人帮助，但考试就不是那回事儿。”
她顿顿，又小声补句：“尤其是您这种，前后左右考得都不是同张卷子。”
王二被她给气得噎下：“你还挺实在啊，跟抱怨上？行，也不耽误大家上课时间，你下课去办公室趟，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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