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起淮抬眼，“你没写？”
陶枝眨
眨
“没什
，”陶枝摇摇头，重新低下头，想想，还是把鲜虾肠粉换成牛肉肠粉。
服务生很快把早饭送上桌，生滚粥热腾腾冒着香气，海鲜
鲜美味道弥漫上来，小巧竹子笼屉里盛着豆豉凤爪和蒸排骨，虾饺皇晶莹剔透，奶黄包捏成小猪形状，拱着鼻子胖乎乎地挤在
起。
陶枝夹颗虾饺皇塞进嘴巴里，边把那屉挪到自己旁边，警惕地看江起淮眼。
江起淮觉得有些好笑：“
又不吃。”
“那不是好吃吗，”陶枝鼓着腮帮子含糊地说，“万你忍不住诱惑怎办，请你吃个早饭把人请进医院里。”
陶枝挑个靠窗位置，服务生递上菜单点菜。foam
陶枝点个鲜虾生滚粥，又挑几个早茶和点心，抬起头来看向江起淮：“你没什忌口吧？”
江起淮撑着下巴：“海鲜过敏。”
陶枝“啊”声：“那点海鲜粥。”
江起淮顿，看着她：“你还怕抢你粥喝？”
去。
初秋清晨沉淀夜寒气，风也带着冷意，陶枝不知道这个点儿有没有公交和地铁，也不知道要怎坐，直接叫辆出租车过去。
陶枝挑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生滚粥铺子，价格实惠离学校也不远，她到时候江起淮已经到，少年身形修长挺拔站在晨雾里，挎着书包低垂着头。
陶枝小跑过去，走到半，江起淮抬起头来。
他看起来像是刚洗过澡，漆黑短发还没完全干透，刘海柔软垂在眉角额间，桃花眼半垂着，眸光沉沉，看上去比平时多几分松散随性。
江起淮：“东西吞下去再说话。”
“……”
陶枝把嘴巴里食物咽下去，指责他：“冷漠。”
江起淮不搭理她，安静地垂头喝粥。
陶枝又夹块凤爪放在小碟子里：“所以你语文写完吗？”
他说这话时候调子有些散漫，尾音轻缓。
跟平时很不样。
是没太睡醒吗。
陶枝看着他。
江起淮：“怎。”
陶枝跑过去，小口小口喘着气：“你怎这快？”
“刚到。”江起淮开口，声音里也带着点儿懒意。
阵冷风袭来，陶枝缩缩脖子，先推开店门：“走走走，喜欢这家鲜虾肠粉。”
江起淮跟在她后面进去。
因为时间早，店里这会儿只坐着零星几桌人，店面不大，个小二层，装修精致，原木色调装潢，空气中弥漫着温暖香气，将在室外染上寒气驱散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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