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惜灵没再说什
，只是默默地把自己
英语笔记和重点单词本都找出来放在她桌子上-
陶枝这种状态
直持续
几天。
期间她借来付惜灵英语笔记，要走厉双江词组本，骗来蒋正勋满分作文范文精选集。
季繁这几天每天伴随着播音腔女声朗读英文起床，整个人从惊讶到崩溃现在已经逐渐趋于麻木，并且他惊恐发现，陶枝非但没有腻歪迹象，甚至还越战越勇，每天单词背得有滋有味。
这天下午第三节课，王褶子大发慈悲给他们串节体育，男生们欢呼声，抱着球冲出教室。
语文课，陶枝头也不抬地做阅读理解，付惜灵终于有点儿看不下去，凑过去小声叫她声：“枝枝，你要不休息会儿。”
陶枝没听见，飞快地在文章中挑出题干里出现关键词，下面画横。
付惜灵抬手，伸出根食指来，轻轻地戳下她手臂。
陶枝才扭过头来，有些茫然：“嗯？”
付惜灵：“你休息会儿，你都看上午字母，你不晕吗？”
陶枝脸讶异：“你今天怎吃得这慢？”
“
没胃口，”季繁指着她手机，“这女磨叽现在有点儿犯困。”
“早上听听力效果最好，”陶枝站起身来，走进客厅抓起校服外套套上，“行别吃，破酸黄瓜天天早上吃，你也吃不腻。”
季繁三两口解决碗里粥，小跑过去跟在她后头穿鞋。
等他上车，陶枝已经坐在车后座掏出英语书，在背单词。
十分钟不到，教室里人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几个平时喜欢长在椅子上坐在座位上弄自己东西。
陶枝出教学楼，去小卖部买瓶果汁和点小零食，上楼时候刚好看见李思佳进王褶子办公室。
办公室门没关死，她路过时候隐约听见王褶子声音传出来：
陶枝眨眨有些酸涩眼睛：“也还好。”
付惜灵撑着脑袋：“你其实也不用压力这大，李思佳上次也是她考得最好次，估计是因为作文压得比较准，她英语正常应该是跟差不多。”
陶枝点点头，然后继续垂眼做题：“那也跟差很多。”
付惜灵愣愣。
她跟陶枝认识时间不长，却也见过她很多面，第次知道她原来是会因为这种事情这较真性格。
季繁：“……”
季繁没有想到，这匪夷所思清晨，只是个开始。
到学校以后，陶枝早自习在做英语卷子。
物理课在背英语课文。
数学课在写英语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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