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手站着，没动，只问：“所以呢。”
“所以，”陶枝舔
舔嘴唇，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着他眨眨眼，试探性地说，“你能不能让
多考几次？”
外套袖口，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紧张，她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是那
优秀
人。
成绩好，运动好像也还行，长得全世界最好看。
唯
缺陷就是性格有点儿犄角。
但是没关系，她性格好，她可以弥补他这点无伤大雅小小不足，唯问题就是——
陶枝垂着眼，心里忽然涌上点点从未有过自卑情绪，她觉得有些闷，心情就像这天气样，见不到太阳。
她很小声地说：“但是现在考不到700分。”
江起淮看着她。
小姑娘鼻尖红红，长长睫毛垂下去，颤颤，看起来又低落又难过。
让人忍不住又想摸摸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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