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陶枝也
等会儿,江起淮缓声开口:“六王毕,四海;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
“……”
陶枝转过头来,有些言难尽:“你这是讲故事?”
“六国覆灭,天下归,阿房宫殿建成。”江起淮不紧不慢道,“这怎不是故事。”
学神就是学神,跟她们普通人觉悟不样。
疼劲儿过去以后,少女又重新活泼起来。
江起淮跟王褶子说声,陶枝下午比赛就全当弃权,四百米虽然以小组第名进决赛,但也没有办法参加。
运动会还在继续,她躺在校医室床上,翘着脚,有些无聊:“殿下。”
江起淮抬眼。
陶枝百无聊赖:“没事情做。”
细脚踝露出来,红红。他抬眸,看着她脸舍身赴死表情,不理解这小姑娘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奇奇怪怪东西:“这有什好不能看?”
陶枝扭着头,撇撇嘴:“明明就很丑。”
“哪儿丑。”
“哪儿都丑。”
绿色兔子睁着圆溜溜眼睛,两只爪子插着腰,耀武扬威地站在花上,神态跟某个人越看越像,江起淮勾勾唇角:“那你给她取个名字。”
陶枝翻个白眼,朝他抱抱拳。
直到运动会结束,陶枝都待在校医室。
季繁比赛项目结束以后到校医室看她,见到她惨兮兮样子,少年就对她阵嘲笑,陶枝抬手就要打他,少年又赶紧抓住她手臂,动作很轻,皱着眉:“你省着点儿闹腾,手都这样还不闲着呢?再不老实可给老陶打电话啊,让他直接来把你接走。”
陶枝满不在乎地说:“他才没时间,忙着呢。”
陶修平最近段时间罕见地没有出差,直呆在家里,只是好像也很忙,有时候直到晚饭时间也不见踪影。陶枝有时候学习到很晚,肚子饿下楼去觅食,才看见他回家。
“那你睡觉。”
“睡不着,”陶枝拖长声,为难他,“你讲个故事。”
“……”
江起淮坐在床边,背靠着床尾挑挑眉。
陶枝用眼角余光瞥他,等着这人脾气上来开始阴阳怪气毒舌她。
陶枝别别扭扭地扭过头:“谁?”
“兔子,”江起淮说,“就叫丑丑吧。”
陶枝:“……”-
陶枝脚踝有点点轻微扭伤,不严重,几天就能好,手上蹭破伤更深点儿。
校医检查动作很快,伤口清理消毒以后做包扎,她两只手都被缠上纱布,乍看像是两只雪白小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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