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几秒,认出她来:“你是上次那个小姑娘?”
陶枝死死地咬咬嘴唇,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镇定点:“已经报警,警察就要过来,你现在马上就走。”
“哦,”江治嗤笑声,冷冰冰地说,“害怕死。”
“你想要什可
她绕过自行车棚探头走过去,看见前面有两个人影。
头发花白老人跌倒蜷缩着躺在雪地上,他旁边另个人正蹲在他面前。
陶枝第眼看上去以为是有人跌倒另个人在帮忙,直到她认出那个老人是江爷爷。
而另个蹲在他旁边,是之前那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男人,男人嘴里边骂骂咧咧说着脏话,冻僵手在老人身上里里外外不停翻找。
陶枝几乎是下意识,往后退小半步。
,很大概率会被反对。
但是不聊这个,又好像个炸弹样埋在那里,不知道哪天引线牵,还是会爆炸。
周六晚上家教下课,她提前给江起淮发个消息。
他周六也有家教,回去要很晚,陶修平这天晚上没在家,季繁也跟以前附中朋友起吃去玩儿。没人看着,陶枝个人也闲不住,她准备去江起淮家,陪江爷爷吃个晚饭。
老人每天白天个人在家待着,江起淮又是那种性格闷葫芦,没人陪着聊天也无聊。
鞋底踩在蓬松雪地上发出声轻微“嘎吱”声音,男人瞬间转过头来,路灯下眼神冰冷阴翳。
跟平时在学校里打架是不样,跟那些惹是生非小打小闹也都完全不同,陶枝在瞬间意识到这点。
眼前是个成年犯罪者,在他眼里,陶枝甚至感觉不到任何丝名为人性东西,只有疯狂而偏执欲望。
她整个人像是被冻在原地,全身血液凝固,牙齿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兜里,手指抖得差点儿摸不住口袋里手机。
她跟张阿姨打个招呼,特地挑件颜色鲜亮外套出门,打个车过去。
下车时候晚上五点多,这个点儿江爷爷应该还没开始做饭,陶枝跑去旁边小超市买点儿牛肉和水果,拎着袋子拐进小胡同里。
江起淮家这片儿和陶枝家附近风景有着截然不同差距,楼房都不高,五六层样子,街上门市每隔几个就有个悠长两人宽小胡同。
墙头挂着晶莹冰碴,废旧老自行车和摞成高高堆纸箱子被厚厚雪覆盖着埋在下边儿。
陶枝穿过悠长胡同走进小区楼下,听见前面有点稀疏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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