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歪着脑袋不自在地稍微蹭两下,刚要说话,人僵下。
江起淮轻轻地咬着她颈侧软肉,顺着淡青色动脉血管路舔吻上去。
“枝枝。”他在她耳边低低叫声。
陶枝人颤。
他寸寸勾勒她耳廓,到唇角,然后咬她
“信你。”陶枝十分敷衍地说。
她边说着,边走到厨房,个个掀开他们家厨房各个柜门:“你们家蜂蜜放哪儿?”
江起淮叹口气,走过去打开冰箱门,拿小罐蜂蜜出来递给她。
陶枝接过来,电热水壶里接满水,座上通电。
她靠着流理台站,皱着眉看着他教育道:“你说你不能喝白刚刚怎不说呀,之前看你啤酒清酒杯接着杯来,还以为你挺能喝呢。”
两个人出门,陶枝掏出车钥匙开车,边狐疑地转过头来:“你真没事吧?”
江起淮盯着门口地灯光源点有些出神,隔几秒才“嗯”声。
陶枝:“……”
看起来不太聪明样子。
江起淮喝酒不能开车,陶枝本来是打算帮他叫个车直接塞进去滴滴回家,自己走自己,想想还是不太放心,直接开到他家把他送回去。
,凉凉,也并不热。
“你不舒服吗?”她凑过去问。
江起淮很慢地回过神来。
他转过眼,喉结动动,声音低沉干涩:“枝枝。”
陶枝应声。
江起淮没说话,他唇角垂着走过去,抬起手臂抱住她。
头埋在她颈间,呼吸频率平缓,声音有些闷地重复道:“没醉。”
他情绪有很明显低沉,似乎是不太高兴。
但陶枝也想不出他为什忽然不高兴。
这被他圈在身前,他黑发刮蹭着她耳廓,有些痒。
到家时候晚上九点多,陶枝扯着江起淮上电梯,进门,她插着腰指挥他:“外套脱。”
江起淮将外套脱掉,随手丢在边。
看看,喝点儿酒就开始胡乱丢衣服。
陶枝往客厅沙发方向指:“去坐着,给你冲点儿蜂蜜水喝。”
江起淮看她眼:“没醉。”
他没动,还是叫她:“枝枝。”
他咬字又低又慢。
“在呢在呢,”陶枝不明白他怎,只以为是他不能喝白酒,她拍拍他背,“你先穿个衣服,跟爸说声,们回家哦。”
江起淮闭闭眼,站起身来:“跟你起下去。”
他起身先出卧室,陶枝跟着他下去和陶修平打声招呼,这时候,他又看起来神思清明语气平淡,没有半点儿喝醉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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