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指
是什
？”陶枝莫名。
江起淮低
低头，很平静地说：“
在想，当初是不是应该给你
个交代。”
陶枝怔住，愣愣看着他。
江起淮不知道，如果当初能够更自信地确信未来某天，他还能如此幸运地拥她入怀，他会不会做出和当时完全截然不同选择。
少年时太幼稚，太不成熟，总是容易想得太多，又想得太少。
她蹭着：“小狗你。”
陶枝皱皱鼻子：“所以你不开心吗？”
江起淮抱着她，指尖缠着她长发微湿发尾，下巴搁在她发顶：“嗯，不太开心。”
陶枝将他另只手拖在怀里抱着，玩他手指：“怎不开心？”
江起淮将她身上浴巾扯下去，然后拽被子过来把她包进去，低缓说：“觉得，对你做残忍事。”
会担心过去，会计划将来，会自以为理智地做出自己觉得最合适选择，唯独忘记坦诚，忘记眼前此时此刻，这个选择会不会伤害到他想要守护人。
江起淮轻轻抱着她往上抬抬，头抵着她颈窝，声音低低，呢喃似说：“在想，如果当初像枝枝样勇敢，是不是就不会让你哭。”
这话陶枝可太赞同。
她深沉地点点头，沉痛道：“刚刚服软时候，你就应该停下。”
江起淮：“……”
陶枝指控他：“你这个人真是太冷酷。”
江起淮唇角略弯：“你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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