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男人陪着笑,又朝慎介走近些:“那你有机会见到岸中君遗属吗?”
“想,应该没有吧。”
“啊,这样。”男人又换上副为难表情,眼神落在自己抱着那只纸袋上:“那该怎办呢?真发愁啊。”
很明显,这男人在等着慎介开口问他原因,“怎啦”之类,然后好以此为机,商量些什事情。所以要是不想跟此人有什牵扯话,最好选择是什也不说直接走人。当然,慎介没想帮这个男人起分担什麻烦事,但是,心里想要去解岸中玲二那种欲望,确实比他自己意识到要强烈得多。
“怎?”他开口问道。
“您是岸中先生朋友吗?”男人问道。
干脆装糊涂算,有瞬间慎介这样想。但是刚才自己站在岸中房门前时,兴许已经被他看见。
“不,不算是什朋友……”
“那是熟人?”
“嗯,啊。”要是戴个毛线帽来就好,慎介想:不然,对方看到自己头上绷带,八成就能猜到自己身份。
之后些经过却还大致留在记忆当中。据他所知,当时岸中玲二应该从保险公司那里得到大笔保险赔付金。
上二楼,慎介站在二〇二室门前。
那个男人,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吗?
慎介想起岸中玲二到店里来时情形。黑色圆边眼镜,旧旧西服,胡子拉碴。当晚,他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打扮停当之后,出发去杀慎介。上衣口袋中,揣着那支活动扳手。
室内没有人在迹象。看着灰色房门,慎介联想到火葬场殓尸炉。想到岸中就是在这间屋子里z.sha,就觉得他恨意依然还潜伏在这扇门背后。
不出所料,那男人脸上重又挤出讨好笑容。
“其实呢,跟岸中在同个地方工作。他
“岸中……,是学校里学弟。”
“学弟?那您也是美大毕业?”
“美大?不,不是……”
“哦,那就是高中时代?”
“唔。”
够,慎介想:到这里,心里也就该放下。以后不会再来第二次。
他正打算要离开时,从对面走来个男人。下巴上蓄着胡髭,五十多岁年纪,头上带着顶茶色贝雷帽,手中抱着只纸袋。
慎介不知为什,忽然有种不舒服预感。于是尽量避免去跟他有什目光接触,与之擦肩而过,就那样快步向楼梯口走去。
“啊,对不起,请问……。”那男人声音从背后喊过来。
慎介停住脚步,扭回头去。那人正站在岸中房间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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