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内春彦……知道。”
“是个普通白领,住址在中央区日本桥浜町……”
慎介做着笔记,同时心里也明白:怪不得此人车子会在那带行驶——沿着事故发生那条路北上话,就到清洲桥道,从那里向西稍走段,便是日本桥浜町。
“暂时就告诉这些。对于你去接触木内这件事,汤口先生也不太赞成。”江岛说:“也是因为事故本身过于复杂,似乎在责任划分问题上和对方有过较大纠纷,虽说你恐怕是不记得。从对方角度来看,如果不是你先引发事故,人家也不会卷进来。”
“是吧。”慎介想:自己若是站在对方立场,恐怕也会这主张。
女人特别执着类型,这点成美最清楚。
莫非,不得不跑路是那个男人?慎介这考虑着。为什要逃他不知道。但,假定成美是跟着那种男人话,那她行为也就不是不可理解。
慎介努力不去想成美过去所表现出来那种勤恳坚忍和死心塌地。个人本质,是不能仅仅从以往外在表现去进行类推,关于这点,他有他自己凭着过去经验得到认识。真不敢相信他竟会做出那种事情——这句每当发生什案件时经常被重复台词,是对他理论最好支持。
想到跟成美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就会觉得有点类似于失落情绪,但这丧失感并没多深。倒不如说,他更担心是,因为她失踪会有些乱七八糟麻烦事降临到自己身上。最切身是住处问题。那套房子过去直是以成美名义租,她不在话,今后该怎办好呢?
洗完杯子,正擦手时候,吧台上电话响。他立刻取在手中:“喂,这里是‘茗荷’。”
“所以,难听话就不说,你也到此为止吧,永远纠缠在过去事情上也没什用。”
“哎,明白。提这多无理要求,真对不起。”
“那,再聊吧。”
“再见。”
挂电话后,慎介决定以后不再跟江岛商量这事。要说江岛也是受害者,自己店里过去老员工弄出人身事故,他
“喂,是。”电话里传来江岛低低声音。
“啊,刚才多谢您。”
“那之后马上就给汤口先生去电话。现在知道驾驶另台车子人名字和身份。但是你可千万小心不要滥用,人家破例才告诉。”
“啊,叫您费心。”慎介慌忙扯过便笺跟圆珠笔,他没想到江岛动作会这快。
“名字是木内春彦。木曜日木,内外内,春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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