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景皱着眉:“这里人这多,你就那叼着叉子走,撞到人危不危险?”
“那你倒是跟说下啊,很痛好不好……”她含着声,糯糯地,可怜巴巴,带着哭腔,“它还在流血都感觉到血要止不住,要失血过多而死呜呜呜江御景你个混蛋……”
“……”
此时小炮他们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只剩下他们俩。
他们旁边就是秦淮河,河面上灯影摇曳木船摆桨,女人蹲在文德桥边,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样子。
他转过来和她面对面站,上前两步,低下头:“看看。”
喻言只湿漉漉瞪着他,也不动。
江御景抿抿唇。
好半天,她捂死死手才缓慢地放下。
舌尖伸出点来,粉嫩柔软,像含羞花瓣,软绵绵探出口,点点晶莹。
其来抽,边缘锋利塑料薄片嚓下从舌尖嫩肉上快速划过,阵刺痛。
喻言嗷声捂住嘴,手里炒酸奶啪嗒掉在地上。
她也顾不上,只觉得舌尖上痛眼泪都要冒出来,泪眼婆娑抬起头来,只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江御景被她这副样子搞也愣住。
喻言眨巴下眼,大颗眼泪顺着掉下来,捂着嘴呜呜呜呜半天。
虽然她只是舌尖被塑料叉子划破而已。
然而被她双双黑漆漆眼那泪汪汪瞧着,江御景却什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叹出口气:“去医院吧。”
喻言呆住,也顾不上舌头痛,泪水下全憋回去:“啥?”
男人平静看着她:“送你去医院,让医生往你舌头上擦点碘伏,消消毒,止止血。”
“……”
上面竖着有道不浅口子,此时正往外渗着血,丝丝猩红色血液混杂着唾液在她舌尖蔓延开来,红艳艳,水亮亮在他眼前。
他喉结滚动下,视线上移抬眸和她对视。
女人还很凶看他,只是双杏眼泪汪汪,看起来没威慑力。
心里某处倏地下,不知道怎突然就软塌陷下来,又忍不住凶她:“谁让你含那紧?”
喻言想打他,口齿不清地:“还怪?谁知道你突然抽叉子!”
“……”
江御景:“……你说话。”
“舌头破!你混蛋啊你突然抽叉子干什啊!”
女人表情惨兮兮,眼圈里还含着水光,哀怨又愤怒看着他。
江御景看看他手里塑料叉子,也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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