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赢。”
他挑挑
区别在于,此刻她就站在他面前,两人之间步距离,隔着只奖杯。
夜风柔和,身后有蝉鸣声,声声入耳。
空气中弥漫着甜点香味,甜丝丝,从她身上带过来,被柔风卷起,缭绕在他周身。
她今天没化妆,柔软杏眼,眼角下面皮肤上沾着点白色糖粉。
江御景手臂抬起,指尖轻缓触上去,蹭掉她眼下白白糖粉。
很大只奖杯,双手捧过时候有沉沉重量,喻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回过神来瞪着他:“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赢就行?”
他眨眨眼,缓慢地嗯声,眼底有很深暗色和疲惫。
喻言想起今天上午时候,工作人员说话——
“theone不在那段时间,景哥状态真很不好。”
“紧接着SAN就走,下子中辅两个位置没人,心态很明显就有点崩。”
御景没接话,漆黑深邃眸看着她。
他今天可能早上起得早,或者睡不怎好,两只眼都翻成双眼皮,眼尾看上去像是开扇。
男人咬着烟,蓦地,笑下。
嘴里烟燃差不多,他掐灭,丢进旁边垃圾桶里,瞳仁里明灭点光,
“放心。”
因为常年打游戏,男人指腹带着薄薄茧,顺着眼底中间位置寸寸向后划,抹至眼尾,最终停在眼角尾翼上。
喻言眨眨眼,长睫扫过他指尖,酥酥麻麻痒,“景哥。”
江御景垂手,“说。”
“德杯结束。”
“嗯。”
“本身C位就只剩他个,还要指挥,个小决策失误就会导致全线崩盘,景哥又是那样性格个人。”
“他那段时间自己给自己很大压力,整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状态都看得出已经快要沉到底,经常几天几夜不合眼看录像,打排位,队友根本劝不动。”
“春季赛后期才算是终于好些,老实说,那个时候们真都在想着输也挺好,赶紧结束掉算,他那个样子,就个人顶着这熬下去真熬不住。”
喻言歪歪头,回过神来。
江御景依旧是黑衣服,黑裤子,半靠着姿势站在那,和不久之前那个夜晚有很高重合度。
他平时声线其实不沉,此刻可能是因为刚抽完烟,听起来音色略哑,有点沙沙,平缓又低沉,好似能带起空气震动。
直隐匿在阴影里手,缓缓抬起来,手上勾着只金色奖杯,杯柄上还系着红丝带打成蝴蝶结,
“给你喝水用。”
喻言怔住。
下意识伸手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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