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盘腿坐在床上打个大大哈欠,身子软,反着重新栽回到被子里,又懒洋洋舒展着双臂伸个懒腰。
伸完,眼冒泪花,人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洗个澡都累不想动。
于是这觉睡个天昏地暗,醒过来已经是十点半。
夏夜即使开窗,病房里面依然有点闷,喻言睡得有些热,人在薄被里蠕动下,条腿踢开被子先伸出来。
江御景正坐在窗边椅子上看手机,余光瞥见这边动静,抬眼扫眼。
女人闭着个眼睛踢开被子伸懒腰,伸完,还像个小朋友样揉揉眼睛,皱皱鼻子。
没化妆,睫毛又长又翘,安安静静覆盖在下眼睑,鼻尖侧面点淡淡颗痣。
江御景抬臂,食指伸出根来动作很轻摸摸她鼻梁。顺着山根路往下,最后点在挺翘鼻尖上。
这鼻梁哪里不高,不是挺好看。
他无意识勾勾唇角,抽走她手腕压着iPad放在旁边,怕把她弄醒,也不敢大动,拿床头枕头过来,手从后脑穿过发丝微抬着她头,另只手把枕头塞进去。
女人发丝柔软,丝丝滑滑触感,带着点点温热。
打。”
于是MAK战队打出今年时长最短两场比赛,平均每场27分钟。
并且,比完出来,江御景把自己外设包丢给后面工作人员,人直接就走。
留下MAK战队其余四人,脸没缓过来样子看向苏立明。
小炮眨眨眼,第个忍不住:“景哥这几天到底咋回事儿,成天成天都见不到他人,晚上也不回来。”
缓好会儿,才迷迷糊糊坐起来,杏眼水汪汪看着他,朦朦胧胧。
“你回来啦。”
声音有点沙。
“嗯。”
江御景发现他真是喜欢她说这四个字。
指尖不经意碰到她耳廓,又有点凉。
江御景想起来之前在电视上看到德芙巧克力广告,突然很想吃巧克力。
又看看她穿着短裤露出来截白花花大腿和纤细小腿,动作顿顿,干脆皱着眉头把床头叠得整齐被子也扯开,掀起边来盖到她腰际。
喻言确实是累。
这几天她每天早上起来要去店里,中午变着花样烧饭带来医院,催着江御景吃完以后又赶他去睡觉,直到晚上八九点钟才会走。
苏立明意味深长看他眼:“你还小。”
小炮:“……”
江御景回到医院,喻言已经睡着。
女人竖着躺在医院单人床上,黑发披散,小腿蜷着,脚丫悬空搭在床边。
他走到床尾坐下,侧着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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