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夏繁枝,祖籍就是东国汕水人,你呢?”
“何罗。”何罗回答道。
夏繁枝滞,审视他数息,才哼道:“行吧,就当你真叫何罗。”
何罗无语,他懒得说话,就滩在自己床上,默默听着这新室友唠叨,对方是个非常外向人,天文地理、社会政治都能聊出个三四五六那种,被问到,就偶尔搭句,当成是练习说话。
夏繁枝说到后边,发现这个未成年少年是真什也不懂,估计是个从前死非常早,态度不免就温和起来,提起另外个话题。
临海市距离昭阳新城很近,大巴车个半小时就到五环外,高架桥上,远远可以望见望无际建筑群,只是整个城市街道上人烟稀少,看起来死气沉沉。
下高架,大巴车将众人拉到个巨大工业园区,再经过安检,进入宿舍区。
靠近才发现,这些高有十层左右老旧大楼外边有层细密铁网,铁网很新,铁丝光滑,连灰尘都没有积多少。
何罗很淡定地随大流走,收到工作服套,盒饭,个电热水壶,加上洗漱用品,俨然个刚刚住校高中生,分配宿舍中年女人被他茫然又单纯眼神激起母性,不但记他名字,还好心给他指点住处方向。
每两人都有个九平方米单间,带着个小卫生间,墙壁上有用旧投影仪器,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就条件来说,是非常不错。
“小罗,你知道为什外边会装那种比蚊帐还细网?”他指指窗口。
何罗摇头。
“因为再过些日子,就是‘玫瑰之灾’。”夏繁枝看他脸无辜神情,不由得摇头叹息,“你还真是不知道啊,看这个。”
他拿手机在投影上投屏,幕布上立刻就出现只蝴蝶视频开幕,那蝴蝶有巴掌大,身上鳞片宛如钻石,散
何罗适应得不算良好,他看着没有铺床,困惑地眨眨眼睛。
“看你就是没有独立生活过。”身后传来个有些沙哑声音,进门是个年轻人,脸小却圆,加上对杏仁大眼,中等身材,看起来极为无公害,“让开把,到让你新室友大显身手时候!”
何罗于是站到门边。
于是这位新室友便麻利无比地擦窗、铺床、扫地、清理卫生间,摆放日用品,还把投影仪角度校正好,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弄完之后去洗个战斗澡,又推搡着把何罗也赶去洗澡。
等何罗出来时,他已经躺在床上,调整着频道,招呼道:“烧水热着饭,还要等会,们先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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