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屁。
林语惊神经紧绷,近乎是质问语气:“你跟他说什。”
“能说什,说不同意你们在起,说你们以后不会有什好结果,大学爱情见得多,最后能走到起又多少,还不是都毕业就分手?就算最后走到起能够幸福又有多少,”林芷垂眸,看着屏幕,“只要不影响成绩,不反对你谈恋爱,你完全可以和你不喜欢人谈恋爱,反对是他,反对是你陷入到这段恋爱里。”
林语惊觉得有些好笑:“是不是有病?和不喜欢人有什好谈?”
林芷抬眼,眼神冷而静:“你们现在相爱,你觉得他能陪你辈子,他能爱你辈子吗?”她轻声说,“不会,根本不可能。”
她是实实在在没想到,林芷竟然会在家。
母女俩半年没见过面,两个人个站在门口,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腿上放着笔记本,对视几秒,愣是没人说话。
林语惊有时候也会觉得挺好笑,明明血浓于水两个人,竟然能搞成这样。
佣人过来提行李,林语惊进屋,换鞋:“你怎回来,公司不忙。”
林芷将手机扣在茶几上:“后天走。”
是错,也没人带着她走,没人跟她说过你放心大胆地往前走,来保护你。
谁路不是自己摸索着,步步慢慢试探着过来,谁路上不是艰难险阻,没有沟壑万丈。
谁伤不是伤。
她凭什要成为那个牺牲品,凭什得为林芷失败婚姻、为她走错路买单-
除夕前几天,林语惊订回帝都机票。
林语惊听明白,“你这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还小,你根本不解男人,”林芷说,“男人都是追求新鲜感东西,你们在起久,他就觉得没意思。”
后天,年三十刚过完。
林语惊点点头,没再说话,正要上楼。
林芷转过头来,忽而冷道:“你那个男朋友,胆子还挺大。”
林语惊脚步顿,转过头来:“什?”
“那男孩儿来找聊过,”林芷看她眼,“他没跟你说?”
沈倦那天请假,把她送到机场,自从知道她要走以后,这人表情始终不是那太爽。
林语惊刚开始两天还哄哄,后来也懒得搭理他,您愿意怎地怎地吧。
她没拿太多东西,本来也不打算在那边儿呆太久,来来去去都是那个小行李箱,从高中到大学,用三年。
到家时候是下午,林语惊开家门抬头,就看见客厅里正在打电话林芷。
林语惊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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