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应该不是什都没说
“偷偷溜进去就是你吧。”用跟自身完全不相称温和声音,又问次。
永井慢慢垂下头,就那样开始语气沉重诉说。
如所料,永井文彦不属于欺负人那派,而是受害者。带头欺负他,不用说就是山口和齐藤,像夹三明治似坐在他两侧,是为欺负他时更顺手。
欺负永井并不只有那两个人,其他人似乎也在他们指使下加入进来。如果不听话,或许自己就会成为下个目标——每个人都抱着这种想法,毫不反抗。
刚才那恶意戏弄躲避球就是个例子。案发当夜,永井料想到第二天体育课要玩躲避球,为逃避而打算将球全都割破。也就是说,打碎体育馆窗户玻璃人是永井。将器材室弄得团糟,应该是考虑到如果只割坏躲避球,可能会,bao露自己。他虽然还是个孩子,倒是会在这种细节上令人切齿地下功夫。
反过来说,他们只不过是将大人们行为看在眼里,单纯地模仿再现而已。只要成人社会里还有因偏见和歧视而导致恃强凌弱,孩子们就同样不会停止欺凌。
把永井带到教室。男生衣服全都放在各自课桌上。之所以没有女生衣服,是因为她们在专用更衣室里换。
“你是因为不想被大家欺负,才偷偷跑进器材室吗?”问永井。
永井副诧异神情,抬头看。
“溜进器材室,把球割破,把里面搞得团糟,就是你吧?”
“当准备走出器材室时候,外面传来说话声,似乎有人在吵架。害怕被发现,就躲起来。不会儿外面就安静,走出去看,发现个人倒在血泊里。”
“那就是浜口老师喽。”
“吓跳,害怕极,就打算逃跑。因为想,老师应该已经��浜口老师应该已经死。”
“可是,她其实还没有死,对吧?”
“看到老师稍稍动动,才知道她还活着。就问要不要叫人来,可老师什也没说。”
“不是��”他用蚊子般声音否认道。
“抵赖是没用。因为有证据。”
拿起永井放在课桌上长裤,手指伸进卷起裤脚,将里面那团白色东西挑出来。
“看好,这是羽毛球上羽毛。器材室里这样羽毛撒地。如果不是你干,这东西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永井瞪大眼睛,脸渐渐涨得通红。终于,泪水涌出他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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