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住
。不相信是自己做
。但眼前老太太死却是事实。他盯着沾有血迹螺丝刀，摇着头。脑子里
片混乱。连赶快从这里逃走念头都是过好几秒钟时间才出现。而且这时候好像也忘记腰痛。
把螺丝刀插回腰间，刚志站起来，小心地挪动着脚步，每走步，从腰间到背部都像是有电流在通过，即便这样也不能停下来。跟爬着差不多速度，终于到门口。他穿着袜子走到外边。日头高悬，晴空万里，四周飘散着金桂花香。
转到房子北侧，他穿上鞋。觉得像是完成件大事，但真正麻烦还是这以后事。他摘下工具皮带，藏到外套里，出大门。好在街上还是没有人，好像没人听到刚才叫喊声。
他想首先要把螺丝刀处理掉，拿着这东西遇到警察是说不清楚，刚志想把它扔到河里去，这附近有很多小河。
但是，能不能走到河边去是个问题，第次这样疼，像是电流从背部通过，疼得要失去知觉。他忍受不住，蹲下来。越是着急腿越是迈不动。
撞，拉门连同里面什
东西齐倒下来，好像是茶具柜。
老太太站在窗边，正要按电话机上按键。那扇窗户上有方格。刚志叫喊着扑过去。
“啊！救命……”
他把她嘴堵上，把电话机打掉。可是，她使出浑身力气抵抗着，忍着腰痛刚志，即使对手是位老太太，按住对方也不容易。
手指被她咬住，他不由得抽回手，就这瞬间，她险些挣脱出去。他猛地伸出手去，抓住她脚脖子。腰部痛感从下半身扩展到背部，他脸上抽动着，但是不能松手。
“您怎啦？”头顶上有人说话，是个女人声音。地面上投着身影，裙子部分在摇动着。
刚志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身体哪儿不舒服……”女人弯下腰，观望
“来人啊！快来人啊！”
把正在叫唤她拉倒在地，想堵着她嘴。可是，她猛烈地反抗着，不断左右扭动着脖子继续叫喊着。那嚅动喉咙像在驱使着刚志。
他把手放到腰间皮带上，抽出螺丝刀，朝着老太太喉咙扎过去。也许是疯狂中用全身力气，尽管没有多大感觉，螺丝刀还是深深地扎进去。
身体向后仰倒下去，老太太完全不动。嘴还是大声叫喊时样子，表情也停留在那时状态。
刚志拔出螺丝刀。那样简单地插进去，可拔时候很费劲，像是和肌肉缠绕在起。用力扭动拔出来以后，含着气泡血咕嘟咕嘟地从伤口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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