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磕磕碰碰不在少数,他和她,即使不在起,彼此也依旧会按着自己理解真意积极地活着,甚至偶尔庆幸着,因为不在起,所以天大委屈,也不会被打败。
于是,直鲜活地活在自己生命中那个爱穿灰衣黑发黑眸姑娘,是根温柔刺,在眼底,拔不出来。偶尔因为她委屈,触动那根刺,自己会同样地红眼眶。上天知道,有些东西明明不是触动得他,可是,因为是她委屈,才会那样无条件简单地变成他委屈。
就像流感传染,由她传染给他,她隐忍微笑着,他却因为眼中刺痛,无法不把这委屈搅个天翻地覆,只有加倍地向别人讨回来,静止,停息,让她慌着哄他忘却所有不快乐,仿似才是终止真正模样。
而后,那刺像触角,悄无声息地缩回去,晴明他眼睛,则是个罢休。
雨过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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