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每天看物理书化学书看得几度想从家中二楼跳下去,就此与世长辞。
阿衡眯眼,探向窗外,目测距离速度风向阻力,微笑着对言希开口——跳吧跳吧,没事儿,死不,连残废都悬。
言希握拳,坚定状——毛主席说,人虽然都会挂掉,但是们不能像鸡毛样没有骨气地被肯德基美帝国主义丢弃,要像泰山样
“嗖”,“啪”。
阿衡微微笑,视若无睹,淡定走过。
在旁挖坑埋鱼雷准备吓路人辛达夷反而被吓跳,探黑乎乎满是灰脑袋,鄙视之——“言希,你丫能不这幼稚吗?”
“高兴,你咬啊。”言希撸袖子,点鱼雷,直接扔坑里,继续屁颠屁颠泪汪汪地追着阿衡跑。
“砰”,“轰”。
二零零年春节,温父军中事务繁忙,并没有回家过年,只是托人给两个女儿带生日礼物。思尔收到,是本收录着许多珍贵钢琴曲乐谱和串华彩夺目珍珠项链;阿衡,则是管湖州紫毫笔和方端砚。
那紫毫笔中紫毫,取材是软细犹坚野兔项背之毫,笔杆则是翠竹泡药去糙烤干制成。握在手中,莹润生温;而这方端砚,天然形成,有许多水纹和天青,隐隐小桥流水姿态,却带着硬气,生傲骨般,十分雅致冷谲。
阿衡爱不释手。温母却有些奇怪,笑道——这看着不像你爸风格。
过几日,温父来电,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他托人找来,据说还是以前主人心爱之物。
阿衡有些忐忑,夺人之好,不好吧。
辛氏达夷长埋此坑,出师未捷,长使英雄泪珠儿(念er,请模仿台湾腔)满襟。
于是,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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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阿衡数日子,撕日历。
高考越来越近,好像个坎,你过虽然没啥,但是你不过总觉得比别人少点儿啥。
温父大笑,并没有说别,只说让她爱惜着用就算不辜负旧主人。
阿衡应允,思尔瞥见阿衡礼物,连日来臭着脸缓和几分。
笔墨方砚,不算什值钱东西。
阿衡心中,却对这两件生日礼物喜欢到心坎,整天抱着傻笑得瑟,甚少理别人,比如某个在生日宴上踩雷某人。
言希泪汪汪,女儿你看这里呀看这里在这里,落寞地站在阿衡身后,放小飞天虎,点捻,吸引此姑娘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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