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还想打?”闫寒完全被气笑,他说分不清这个渣爹和自己那个亲生渣爹谁更渣点,就是因为有点,这个男人无赖是无赖,也不要脸,但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对家人动手时候。
不像他那个爹,动不动就会搞家,bao,打人,说起来大哥这身身手那也是从小练到大。
但原来本质懦弱男人其实最后会做出行为都差不多,闫寒突然觉得这个渣爹站在这里都无比碍眼,他就不配进来这个屋。
于是他说:“可以把钱给你,那咱们就来算算账吧。小学五年级时候有次你顶不住亲戚们指责和压力,也是挣点臭钱,所以给5000。上高中时候因为考上好学校,你觉得脸上有光,也是因为实在说不过去,你给奶奶八千块钱说是给学费,两项加起来共万三,这是你花在身上所有钱。”
渣爹:“……”
次想要尝试去挣扎,闫寒手下力道就大分。
有瞬间渣爹甚至怀疑自己手指头都快被这个逆子给掰折,所以只能痛叫、呼痛,甚至是求饶,但闫寒力度直都掌握在个会令对方极度痛苦却不会真把手指掰坏程度上,冷眼旁观着痛不欲生渣爹。
旁边见他完全跟变个人样,爷爷奶奶也觉得惊讶。
但对面儿是这个真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抽顿败家儿子,两名老人家便放任闫寒这种做法,只在旁边看着,都没有出声劝阻。
眼瞅着渣爹再叫下去就要把附近邻居都叫来,闫寒觉得老两口应该是丢不起这个人,这才终于将渣爹手指头给放开。
“加上从出生开始你为花零零碎碎钱,共万五,会分不差都还给你。”
“……”
听说他这些年只给自己孩子这点钱,看着现在出落得“亭亭玉立”“女儿”,渣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渣,时之间既觉得愧对这家老小,又有点无言以
男人手指头刚被放开,便握着他那两根手指头连续往后退两步,下意识地往远离闫寒方向退去。
他这才对着闫寒破口大骂:“呼,艹尼玛,死丫头你不想活!”
稍微消散疼痛让他缓过气来,因为盛怒他还想上前去打闫寒,只不过手掌刚刚才抬起来,猛地对上闫寒双黑白分明又狠厉骇人眼眸,扬起手掌却怎都落不下去。
不是最后动恻隐之心,而是真不敢。
他有预感,如果这巴掌真打下去,那这个人,这个自己孩子,定会对自己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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