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哦,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你自己。而且很奇怪是……那喜欢大林哥你,为什现在又要说这些?你不是默默付出型吗?”
说到后来,闫寒声音听上去都带着丝嘲讽和讥笑。
“你现在做这些事,明明都是在感动你自己。”
那得是多傲慢、多自以为高高在上人才会随意玩弄别人感情,会不惜亲自设计嫁祸也要把情敌给赶走?
这桩桩件件事情下来,只能解释为这个龚玉雪八成是疯。
也因为他那个动作……
没有人可以那碰林见鹿。
她不行,相伴路长大,除林见鹿养狗可以与之亲近以外,龚玉雪还从没见过有人可以这样碰他……
在龚玉雪无比复杂目光之中,因为闫寒话林见鹿倒是成功放弃思考。
这些日子通过跟闫寒交流,他也知道其实不必费心将每个人行为举止都研究透彻,因为人类本身就是个谜,寻常人也不会将旁人都看透。
道……”
……
闫寒:得,全中。
空荡荡办公楼内,只有三个人相对站立,林见鹿沉默着没有说话,除自己对闫寒感情以外感情他都还不是很解,即便十分善于察言观色,但大脑依旧无法解释龚玉雪这做原因是什。
毕竟通话听下来,单纯因为“不想让自己知道她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做错事”而去故意跟别人在起谈恋爱,是十分低效、也是十分不尊重他人表现。
闫寒最后说:
再说他之前苦心研究他人行为举止只是为扮作正常人,免受孤独。
但现在他已经不会孤独。
这边你侬侬让龚玉雪几乎目眦尽裂,被自己心爱人生生无视,她用最后家教涵养维持着自己情绪,努力让自己面部表情看起来不是那抽搐。
只是这次她还没有说话,闫寒就已经开口,戳穿她所有伪装和解释:“你以前做错事可以解释为时糊涂,那为什大林哥警告过你以后你现在还要来陷害?你也知道那样会给他带来麻烦啊。”
龚玉雪:“那是因为知道你们两个事!不把你弄走,林见鹿永远都看不见!”
这让林见鹿深深不解。
“哎,你不理解很正常。”都不用大林哥开口闫寒已经知道他在疑惑着什,“也不理解啊!再说你想想如果每个人心思都跟你样,那外头就不会有那多罪犯。”
说完,他还在林见鹿胸膛上拍两下,全当安慰。
龚玉雪再次变脸色。
因为他这句话俨然是将她类比成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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