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江衍轻吐口烟,没耐心敷衍她。
温奕君半响没说出话来,深呼吸几口气,转身坐在沙发上,“江衍,你至于为这样个朝三暮四人,把你变成现在这样吗?”
“事,你别管。”
“你当愿意管吗?”温奕君看着他倔强后脑,抚抚气急胸口,“不是说程见渝坏话,他就是个没良心人,你舅舅当年住疗养院,他孜孜不倦写两年信,托人到处打听,好心把他带到疗养院,让他探望你舅舅次,他只看眼,害怕面无人色,瑟瑟发抖,从此再也不敢写信,这样个忘恩负义人,你值得为他这样吗?”
椅子猛转过来,转轮刺耳摩擦声短促,江衍往前倾身,直勾勾看着她,沉声静气说:“你错,他不是害怕。”
上,面朝空荡荡别墅,仰看纯白天花板,横着手臂搭在额头,这几年事业上升期,档期排满满当当,忙飞起,他很少有空能发呆思考。
昨天,他寒声告诉在场所有人,“他不是保姆,也不是你们保姆,没有人有资格指使他。”
以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当成是程见渝爱屋及乌,甘心情愿去做这些保姆该做事,这不能怪别人没眼色,要拔房上草,需看房下人,他是如何对待程见渝,晁哥上行下效,手底下人也有样学样。
换位思考,这样日子,五天他都无法忍受,却让程见渝在他眼皮下过整整五年。
归根结底,都是他自己错,错就是错,迁怒其他人没必要。
“他是太痛。”
他比谁都清楚程见渝有多喜欢温岳明,为张相似脸,愿意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他也比谁都清楚温岳明当时状况,病痛夺走不止是健康,还有他做人
他不想和程见渝就这结束,输败涂地惨淡收场,他不甘心,现在只能竭尽全力补偿程见渝,想方设法取代程见渝心中温岳明位置。
书房门“咔擦”声,从外面外推开,温奕君面无表情,室内烟味扑脸,她只手掩着鼻子,几步走进来,端起书桌上烟灰缸,“江衍!你嗓子还要不要?!”
江衍瞥她眼,拉开抽屉,拿出吉他拨片真皮盒,随手倒出拨片,又慢悠悠点支烟,衔着烟头,把真皮盒当烟灰缸用。
其实他以前烟瘾不大,只有特别烦,或者特别高兴时候,才会抽两根,最近烦心事太多,只有尼古丁能短暂麻痹烦躁。
温奕君气不打处来,恨不得再狠狠抽他个巴掌,“打你电话你为什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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