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渝心里动,奇怪江衍去什地方,不动声色地问:“江衍呢”
江衫手撩撩头发,看向温岳明,像是在征求意见,“莫科临时决定在国外办场演唱会,江衍最近忙工作,是吧舅舅?”
温岳明深吸口气,沉声说:“嗯,是。”
程见渝觉得有点说不上古怪,按照江衍性格脾气,怎会安心放他和温岳明独处,难不成江衍真听进去他说话,打算从此两清,放弃自己?
如果是这样,也算件好事。
如释重负轻松感围绕着程见渝,同时还有些尴尬,他记着温岳明走之前在机场说过,给他个重新相逢吻……
空气里安静几秒,温岳明似是体会到这种尴尬,低头含笑看他,令人如沐春风,“不着急,随时恭候。”
程见渝清清嗓子,耳根发热,护士端起托盘,好奇扫扫他们两,次看到这样帅两个男人机会太少。
温岳明慢慢转动手臂,放松僵硬肌肉,笑容不减,“见渝,直以来认为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从未想过父母潜移默化过程中将“博爱”这个概念植入给。”
程见渝怔下。
温岳明伤好很快,工作在医院里,又精通医学知识,后续拆线换药同科室外科医生可以手搞定,只不过免不留道伤疤,某种意义来讲,这是枚胸章。
看到安然无恙温岳明,程见渝可以责无旁贷,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汪洋大海中,元旦当天,《当你微
“从小习惯要求自己关心弱势群体,时时刻刻保持社会责任感,但当看见昔日好友遗体,当爆炸声在耳边响起,突然明白,人都是有温度、有感情,分亲近疏远,博爱,是对神要求,不是对人。”温岳明轻轻叹口气,漆黑深邃眸子注视程见渝,“现在,想自私点,为自己考虑番。”
话说太明白,攻势猛烈,程见渝不得不干笑下,半开玩笑说:“没想到会听温先生说出自私两个字,想要走下神坛?”
“这世上没有神坛。”温岳明好笑看着他,无奈地说:“没有你想想那好,博爱和同情心本质是种精神上自成全,严格意义上是个利己主义者。”
程见渝却不认为,既能看透本质,还能如既往,这是很难得大智慧,只不过温岳明身在局中,无法体会自己多不同凡响,“温先生,……”
他话被推门而入江衫打断,江衫眼圈泛红,显然是刚哭过样子,看到程见渝,快速收敛情绪,挤出丝生硬地笑,“见渝,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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