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和江衍在
起开心舒适，有种沉甸甸
归属感，空荡荡心里像被棉花填满，温暖安全，这和与温岳明相处轻松截然不同，他清楚分清两种感觉，温岳明是他良师益友，却不再是他喜欢人。
回到家里，程见渝回复短信和邮件，江衍坐在旁边沙发扶手，双手抄在口袋，直勾勾地看着他，半响，小声地问：“你不会突然不要
吧？”
“看你表现。”程见渝敲行字，抬起眼看他，“别看着
，去洗澡，你好好休息。”
江衍长腿跨，坐到程见渝刚才坐过地方，巴巴地看着他背影，洗手间磨砂玻璃门合上，他仰着头，下颚绷成条好看线，眼里笑意深深，仿佛有什
活物在心口流窜，无法平静下来。
真好。
浴室沙沙水声响起，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算发条朋友圈，告诉下舅舅谈恋爱好消息，条陌生信息弹出来。
早八百年前和周觉青拍广告截图废片，两人姿势亲昵借烟，周围圈都是人，江衍拧紧眉头，脑子有病？
“叮”
[看到你回国，明天早上九点莫科集团办公室见，想和你谈谈解约事情，你不来也没关系，会把这组照片发到网上，告诉大家你趁喝醉睡，为堵嘴写首歌给事。]
江衍目光在手机上停留几秒，慢慢挑挑眉，为什要给周觉青写歌？既惹程见渝伤心，又给周觉青编莫须有事话柄，真想穿回去扇自己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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