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荆老爷子是过来人,知道他们小两口
“哎呀,你怎这对自己太阳说话?”范小田挺起胸脯,得意得要是身后有条小尾巴,定翘得老高,“小心不照你。”
然后抬起双手捂住荆戈眼睛:“天黑啦。”
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可alpha偏偏就吃这套,心软成汪春水,甚至破例答应范小田无理要求,大晚上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白色纸片和水彩笔。
荆老爷子本来睡在二楼,被他俩乒乒乓乓声音吓得蹿下来,以为荆戈忍不住把范小田折腾发情,结果还没开灯就看见两团黑乎乎影子蹲在客厅里,伴随着诡异沙沙声扭来扭去。老爷子不愧是当过兵,临危不乱,拎着拐杖就上去。
黑暗中传来荆戈声闷哼,啪嗒声灯亮,抱着纸盒范小田从alpha怀里探出头,与金鸡独立老爷子四目相对。
还亲手做点满这三种颜色圆片。”范小田手探出被子,费力地比划,“就是把白色纸板剪成圆形,中间留个孔,用橡皮绳穿过去,然后拎着两边,在纸板上点好三种颜色,轻轻拽,圆盘就转起来,圆盘转起来以后那些颜色会融合,最终变成白色光。”
范小田把鼻尖贴在荆戈颈窝里:“光由三种颜色组成,这三种颜色很常见,可外公告诉不同人有不同-xing-格。”
“他说将来喜欢人身上会有各式各样特点,它们很常见,甚至大部分人都会拥有其中某种,可只有个人能囊括所有爱特质,这个人就是光,alpha,终生爱人。”
范小田说到这里,声音抖抖:“荆戈,你就是光啊。”
卧室里时很安静,就剩他哽咽,可怜兮兮地闷在被子里。
各有各……崩溃。
荆老爷子涵养再好,也忍不住骂:“荆戈,你做什呢?”
荆戈把范小田藏在身后,说:“做……做回忆。”
他抠抠手掌心纸片,悄咪咪地抱住alpha腰,在荆戈身后对荆老爷子挤眉弄眼。范小田觉得自家alpha就得自己保护。他把刚从纸壳箱上挖下来圆片塞进口袋,硬是拱到荆戈身前。
“爷爷,对不起。”
“嗯,你也是光。”荆戈温柔地环住范小田腰,“以后只许照着,做个人太阳。”
范小田被噎下,见鬼似仰起头:“荆哥,你什时候学会说情话?”
荆戈面上挂不住,啃他嘴角:“跟你学。”
“哦……”
“不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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