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让好好想想。麻烦您能找
个会滑雪
人吗？”
电话里传来东乡声长叹：“今天不行
，明天再说吧。”
“那就没办法呢。总之明天个人再试试，但是应该又是徒劳无用功。”
“别说丧气话，放弃就等于输。”
“这知道……”
“不会。”栗林赶紧抢过话头，“在普通雪道滑已经是极限，而且用屁股滑时间更长。可以断言无法在雪道外用滑雪板移动。”
电话另端东乡嘟哝道：“那你说怎
办？”
“所以说是无能为力，如果能派个人过来支援话……”
“支援？”
“对，会滑雪人。滑板也可以，研究所里应该有几个人可以。”
“不行？什叫不行？才天你就这副德行怎行？”东乡声音里充满愤怒，震动着栗林耳膜，栗林不觉将手机离远些。
“可是真很困难。虽然可以接受三百米以内信号，但是觉得那是理想条件下，视线好平地上，或者没有障碍物之类。可是滑雪场里有很多想不到障碍物。照片里地方应该是在雪道外面，被树木包围，到达那里路上有很多起伏，所以在雪道上无论怎弄都收不到信号——”
“然后呢？”东乡抢过话头，“那你到雪道外面不就好？森林也好，树林也好，你进去不就好？”
“呃，所长您知道雪道外面是什样地方吗？”
“不知道。那种地方，想都没有想过。”
“说起来昨天电话之
“就算有那要怎说明？”
“那就当然要说出真相……不行吗？”栗林越说越没有底气。
“蠢货！”东乡大怒道，“废话，当然不行。怎保证那个人不说出去？别在那胡说八道。”
“那就想想别理由。在滑雪场找感应器理由。这样如何？”
东乡沉默会，哼声：“哪那容易想到好理由？没有说服力还不行，只要有点被怀疑就前功尽弃。”
“那请您想象下。因为是滑雪场，所以当然积着很厚雪。不是十七厘米或者二十厘米，而是米两米深，有地方还要更深。进那种地方，脚很自然就陷进去，不知不觉间雪已经覆到腰，连动都不能动，更别提找信号感应器。”
“可是葛原就去。同样是人，你有什不能去？”
栗林歪歪嘴，似乎想说：你可真是不懂。
“那不样。在这种场合下，和他可以说是不同人种。他有滑雪这武器，在那种地方也可以出入自如。”
“那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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