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但不是很解。总之对高尔夫没什兴趣。”
“这样啊……”
孝典曾经说过,他大学时候专注于高尔夫练习,几乎没怎上过课。那他怎和尾藤成为好朋友呢?弥生边准备开口问尾藤,边打开放咖啡杯橱柜。突然,看到其他餐具她不禁“啊”地叫声。
“怎?”
“好像有人动过橱柜……”
“想做翻译,大概从高中时候开始吧。以前是想做老师,不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从来没想过当老师。”
听到尾藤话,弥生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你上不是教育大学吗?难道不是因为想当老师?”
尾藤和孝典是大学同学话,应该也是教育大学。孝典是那里高尔夫球社团。
得奇怪边走出卧室。客厅里尾藤正在捣鼓她录音机,音响里传出来不是音乐,而是法语朗读录音。
“太厉害,这些你都能翻译出来吗?”
“嗯,对,不过都是不太难内容,而且没有专业用语。”
“你笔译也做吗?”
“也会做。有时候要把中濑公次郎写东西,翻译给外国人看。说实话,对来说,老年人写日语文章,比英语、法语文章麻烦多。经常有晦涩难懂词,或是不会读汉字出现,害经常要翻字典呢。”
“真吗?你没搞错吧?”尾藤走过来。
“绝对有问题。你看,这个盘子边儿脏,肯定有人碰过。”
“除橱柜,其他地方呢?”
“看下。”
弥生再次走进卧室,把梳妆台抽屉、杂物盒都检查遍。看来不是心理作用。
尾藤副上当受骗表情,摊开手掌。
“读教育大学,不定就是想当老师。只不过因为考不上别大学。”
“是吗?”有点疑惑弥生,打开咖啡机开关。咖啡机发出磨豆子声音。“他……孝典以前是个什样学生呢?他说因为父母很早去世,学生时代吃过不少苦。”
“是吗,不过,觉得他大学时代过得挺普通。”
“关于他在高尔夫社团表现,你不解吗?”
“看来不容易啊。不过还是很佩服你,连英语都不大行,竟然还能考上大学,真是想不通啊。”
“大多数人都是那样。”弥生边组装咖啡机边说,“对,还没问你情况呢,你名片上也没写,你是做什工作?”
“实在是不值得提,算是自由撰稿人吧。”
“自由撰稿人?哇,好酷啊。”
“谈不上。对,你是从小就想做翻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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