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衣服呢?”
“很…普通,不过不是紧身。”
“你说她很漂亮,那你记得她长相吗?”
“记得。她脸,有点像洋气玩具娃娃。”
书店老板还是
副色咪咪样子，看来他不客气地从头到脚看
遍。
“让
想想,好像是空着手吧。只手插在口袋里,只手打着伞。”
“你昨晚看到,只有这个人吗?”
听到警察这
问,书店老板探出身子说:“对,还看到居酒屋旁边站着个女人。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女孩。”
“女孩?大概多少岁?”警察也凑近脸。
“嗯……大概是高中生吧。挺漂亮女孩。开始以为是拉客,又觉得拉客话不可能选在那地方。”
指示,对附近居民挨家挨户进行调查。很多居民看到警察上门脸茫然,他们根本不知道附近有人被杀。警察问凌晨点到两点,有没有看到可疑人,有没有听到异常声音。他们都回答说当时在睡觉,没有注意。
但是,很快,警察找到个重要证人。附近家书店老板,说他昨晚看到过被害人。
他说,昨晩两点前,他去居酒屋买罐装啤酒,没想到所有售货机都显示“暂停售货”。本来,晚上十点到早上五点,自动售货机是禁止卖酒水。但是,酒水是重要收入来源,所以很多店家都不会严格遵守。而最近,由于青少年饮酒问题,管制越来越严,店家们不得不停止夜间卖酒。他那天忘这件事,所以没买到啤酒。他看到被害人,就是在往回走路上。
“你确定是这个人吗?”警察拿着照片向他确认。警察拿是前村放大身份证照,今天调查都是用这张照片。
书店老板非常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人。当时觉得大半夜很奇怪,所以仔细看他脸。”
“还有什身体特征吗?比如个子很高,或是很瘦之类。”
“个子不矮,也不瘦。现在女孩发育得真好啊，已经
书店老板色眯眯地笑着,用舌头舔舔嘴唇。他说拉客应该是指卖*活动,也许他还跟那个女孩搭讪吧,警察心想,但没有说出来。
“她当时在做什?”
“什都没做,就站在那里。好像是在等人吧。”
“她手上拿什东西吗?”
“这个,不记得。”
“当时他是个人吗?”
“是个人。”
“那他有没有什不对劲地方?比如说很着急之类。”
“哎呀,这个没注意。”
“他手上有没有提着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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