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事,还是这不经事。
裴钧嘴角噙着冷笑,目光渐渐锁在姜湛后仰而白皙脖颈间,只觉握拳手指几乎要将手心戳出血来,才能狠狠忍住掐上去拧断那喉咙冲动。
垂眸凛然地看着二人交合处糜流下浊白,他随意丢开姜湛双腿,静静由着那柔软身子从自己身上滑脱,果见那浊白不是他自己,只是姜湛罢。
过好会儿,他身下那物失任何刺激,终究疲软下去,可却还紫红着,磨痛不减,如多年来倾其所有付出却换回
已猛地传来——裴钧已将他抵在龙椅最里处,再度挺身进入。这动作,叫他后背登时被两道祥云浮刻勾陷,磕得脊柱生疼。
“裴钧……嗯,疼……嗯……”姜湛双手绑空,连裴钧片衣角都抓不到,此时容慵懒终于全然崩塌,将惶然和无助尽写在脸上。
裴钧不出言地狠狠肏弄着他,听着身下姜湛软糯鼻音逐渐变为哀求,到最后已经迷失在情欲方寸里呻吟,至始至终都没有停下动作。
他身下酸胀已经被磨到有些发痛,可脑中却实在感不到任何欢慰。那物自他睁眼被姜湛挑起兴头就再未疲软——或可说是无法疲软,竟似得场病,此时只如通泄愤器具般,就像早麻木、剥离他肉身,在此变成无情无爱个东西。
从前在姜湛体内,他要极力隐忍才能秉持倾泻,此时仿佛遥遥无期,只因如今已死过道,他再看着姜湛脸……
这张任他为人鱼肉、将他无情斩杀之前,甚至都没敢再露次脸,在此时番番凌辱戏谑下,这张脸或隐忍或悲戚,颦笑嗔怪,甚至落泪,竟还是美得和从前模样,美到——
让他觉出恶心。
无论身体快意多叫嚣,裴钧神台就恍如浇层冰渣,越到后来,甚至连姜湛都痛得有些蜷缩起来,顾不得帝王体面地悲哭求饶,四肢轻颤到神智散灭边缘,可在他身上裴钧却是越发清醒,越发漠然,身下动作甚至愈发狠厉。
“裴钧……裴钧!你放开朕……疼……嗯……裴钧……”
连番抵弄中,痛欲交织,爱恨不辨,身下少年再也经受不住,声声忍痛哭叫伴着裴钧出入次次,扎得他耳膜都发疼。他掐住姜湛脚踝双手几乎要捏碎那冰肌下骨头,凌冽怒意在少帝股间恨恨,bao虐,终于,姜湛被他高抬腿线紧再松,阵搐嘤咛声,整个人顿失所有力道,时昏迷瘫软下去,满身汗涔红遍,后穴处软粉已磨作暗红,阖动间竟透出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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