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几次三番如此麻烦你,真不知要如何谢你。”
“这事儿谁料得到?”崔宇叹口气,“还是闲下来再说吧,你还能跑得庙去?”他摇头回身看看帐子里,满眼都是世事无常,却也还是不多话,只道:“这事儿大着呢,还得接着去审人,就先走。你们礼部量完瑞王这身子就搁原地罢,到时候叫声,再带人来抬。”
“好,你放心吧。”裴钧跟他道谢目送他走,恰见晋王爷姜越正好也走出来,便不作耽搁地问姜越句道:“此事王爷如何作想?”
姜越目含深意地看他眼,又皱起眉头看向身后围聚瑞王身边众王爷和蔡飏,低声道:“在想,如若王妃多年以来都怨恨瑞王,在京中原有那样多机会,如何偏偏会留待今日才动手?而如若不是她,是别人想叫瑞王死,行猎时动手岂不隐蔽又利落,又何以要在营中生事?……再者,此事如若与蔡氏有关,蔡氏是不会想让瑞王死,那喝下毒汤人又怎会是瑞王?”
裴钧顺着他话正思索,却未料此时趴在他肩上姜煊听言,竟忽而就抬头说:“原本那汤就不是给父王喝,是嬷嬷给母妃做,可父王却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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