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子爷虽不能来,到底小侯爷能来。小侯爷今儿也来,还拎东西呢。但老爷嘱咐门房说三公子闭门思过不见客,小侯爷就没能进来,说改日再来,改日不就能进来。”
他这安慰不如没有,听更消沉,拿左脚直蹬他出去:“去去去,爹这是连沈山山都不准见,合着是个爷们儿都不许见,他怎没把你也给赶出去啊,好歹叫清净些日子。”
“还赶呢,爷你也就嘴上厉害。”徐顺儿被蹬着避开,回身拧个帕子来给擦脸,“要走,你这拖着条腿儿擦脸都得自个儿拧帕子,还不得疯?”
“滚吧你,”把帕子摔去他脸上:“就给爷擦个脸还得意成这样儿,甭擦。要睡,改天要是沈山山再来,你叫他重新给带两本儿书来,这儿书都看完。”
徐顺儿听着就愁上,揪帕子瞅着:“爷,看什书啊,老爷叫你思过呢,你不思啊?”
“思什思?”指指腿上膏药问他:“爷这过要是思就能思过去,爷早思过,还至于能弄成这样儿?”
到底说起来就是心烦,挥手叫他出去把门儿带上。
徐顺儿临出去前又转身看着,忽而不忍道:“……爷,屋里东西跟宝蟾香是都收走,但……但那锐水香丸立柜儿里还剩粒儿,要不……”
“你怎不早说?”立时忍着背疼从床上打挺起来拍着枕头催他:“还不快拿来!快点儿!”
徐顺儿颇担忧地望着,好歹沉沉叹口气,过好晌才慢慢应道:“哎,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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